墨公子:“你这个小贱人!本公子一定要你偿命。”
余银都懒得搭理这种只会大喊大叫的人。
二话不说,扯了块破布条将他也绑到了柱子上。
“你们两个是老熟了,绑在一起有个伴。”
看看,她多人性。
庆娘也是一口一个贱人地骂。
她的药效开始了。
一手痒,一手辣。
“你要不要试试她现在的感受?药多得是!”老姜头随叫随到,她要多少有多少。
墨公子全身上下都是软骨头,看到余银手里的药就打哆嗦直摇头。
嗐,没劲。
起身出了破屋子,周围看了一圈。
“都出来吧,别让老娘去揪你们。”她刚才就感受到外面好几个人,却被墨公子捷足先登。
要不是知道他们没恶意,早就一掌风劈出去。
刀一讪讪地走了出来,讲真,很少被抓现行的。
刀一:“今天负责保护的是刀五,他已身负重伤,所以耽误了时间。小的知罪,请责罚。”
谁?身负重伤?
“他严重么?可有请大夫?”
刀五心里一暖,暗卫的生死没被人重视过。
“小妈妈请放心,无生命危险。”
那就好。
转头看向庆娘,余银的眼神冷了下去:“是你下的手?”
庆娘得意:“中了我的蛊毒,能多喘两口气都是幸运。”
蛊毒?
这是什么鬼!
哦,想起来了。
余银在袖子里掏啊掏啊,掏出个瓶子。
倒出一条黑不溜秋的虫子来。
庆娘惊地眼珠子要瞪出血来,嘴里嘀咕着不可能。
余银大手一挥:“你要养东西能不能养些好看的?这恶心玩意儿也只有恶心的人才能养出来。”
关键它还蠢。
大白天的这团黑东西竟在她的院子里溜达来溜达去。
拿脚踩都嫌它弄脏鞋。
百合找了个瓶子给装起来。
还被她科普:“这是一种极其恶毒的蛊毒。”
余银一看就是冲自己来的。
庆娘气地挣扎,想要挣脱身子,嘴里骂骂咧咧,大致意思是小贱人怎么可以对她的爱宠做那么可恶的事情,诸如此类。
还妄想踢到她。
刀一二话不说,上手就卸掉了脚踝骨。
庆娘疼地一声惨叫,冷汗淋淋。
余银:手动点赞!
这快准狠的手法,可以学一学。
刀一:“她还有一只脚,小的可以再给小妈妈示范一次。”
余银连连点头,太可以了!
庆娘疯狂摇头。
此时身上细密咬啃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讲她在疼痛和精神模糊间来回拉扯
余银:嗐,还以为你个老太婆有多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