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你庙再小都容得下我。”
这是赖着的意思了?
说好的有合适的就离开的呢?
哦,对,他一直说他还没找到合适的!
该死的男人,骗子。
公行离:那什么新君不走,本皇子才不走。
新君正好端着一盆水路过。
没有意外没有任何悬念——打翻了!
说起这个落难公子哥,余银也是头疼。
他就真的迈不过去那个台阶么?
平时走路他能连蹦带跳,可只要端着一盆水,他铁定要被绊倒。
干了这么多天的活,木盆子都摔坏两个,手上这个已经让木匠修了两次——他自己出钱。
从工钱里扣——还是余银出的钱。
这些个冤孽啊!
余银扭头不看地上的人和盆子,还抬脚避开了泼出来的水。
公行离却高兴了:“哟,落难公子又落难了!我真想知道在山上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新君:“山上没有这个该死的台阶。”
他走过的台阶比这碍眼的六皇子走的路还多,可就是没有遇到这么绊脚的!
好气,他英俊的形象再度被这台阶卡掉一分。
“那也就是个台阶而已。”
新君气结。
一个飞身出了院子。
余银扶额:“你招惹他做什么?我都不敢惹他!”
没错,余银已经知道了这落难公子的真实身份。
余元元的房间里有一大堆的画像,都是当今天下的风云人物。
画像时新君还不是新君,但余元元对余银说:“他,绝不能结仇!”
当时余银不以为意。
当她再次看到那画像时,竟然和落难公子的脸慢慢重叠了。
这不能怪她第一眼没想起来。
而且这画像和本人脸实在是只有一成像。
还是他脖子上的玉坠暴露了身份。
当时她如五雷轰顶。
好好一个冷牙新君,自降身价跑她的庙子里来做保安,能是好事么?
肯定不是。
但她现在无权无势,根本干不过人家,只好装傻充愣。
一面要照顾人家新君的自尊,一面要表示自己没有看穿他的马甲。
难!
真的好难!
她是在做老板么?
是在收拾烂摊子么?
不,她在伺候一群祖宗!
公行离却夸赞:“小妈妈果然聪慧,就知道他那撇脚的伎俩肯定瞒不住小妈妈的慧眼!”
余银:要你夸!
你早点走人我就谢天谢地了。
公行离一把抓住她:“小妈妈可愿意去看看好玩的?”
还没说不愿意,她就被拎到半空。
余银……
你倒是开朗了不少,大晚上的带她去看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