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我的原则。”
“好嘞,谢谢你老姜头,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是来让我救的吧!”
老姜头无情讲出真相,“你现在内力足够深厚,可是掌握地不够火候,只会飞起来不知道如何停下来。”
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这丫头聪明起来招人恨,蠢钝起来气得他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回去一定勤加练习。”余银拿着药就走,连个背影也不让老姜头看到。
床上的余银猛地睁开眼睛,把姜大夫惊地手一抖,下针下错了位置。
疼地余银瞬间冷汗冒出来。
“姜大夫,你谋杀么!”
姜大夫急忙把针拔走:“对不起对不起,是老夫失手了。”
收好针姜大夫连连擦汗,他说了他不要给小妈妈看病不要给小妈妈看病不要给小妈妈看病,六皇子就是不听就是不听就是不听!
“你还说我病入膏肓?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是什么病,你就出不了这个门!”余银生气,非常生气。
不就是练个内功么,你一个名满京城的神医愣是诊不出来!
姜大夫擦了擦额角的汗,又到门口看了看,确认外面没人才关好门,说:“小妈妈,可否如实告诉老儿,为何小妈妈会在练习姜家的功法?”
昨夜他在自家的书房里翻遍医书无果,却无意在一本族谱里找到了找了答案。
几十年前,家族曾除名过一个旁系的伯父姜阳,就是他开创了姜阳大道的内心功法,可过于霸道和邪门,还引起江湖上一阵狂风暴雨。
刚才费好一番功夫才把六皇子支开,说小妈妈身患恶疾,也是姜大夫无奈之举,这套功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余银很是诧异,老姜头分明说了他是孤身一人,没有亲人更没有后人。
见余银未动,姜大夫又说:“恕老夫直言,姜阳大道太过霸道和凶猛,并不适合女子,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
这个余银相信,好几次差点失去控制。
看来,下次还得去找老姜头好好聊聊,老姜头有个庸医侄子。
“既然小妈妈不愿意透露是如何习得这功法,那烦请小妈妈答应老夫,不要再传授于他人这套心法,更不要被第三者知道,否则,又将是一阵血雨腥风。”
说完,姜大夫十分真诚地朝着余银鞠了一躬。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了。
老管家敲了下便推开门,公行离走了进来。
余银这才发现她并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床也不是自己的床。
她把被子往自己的身上一紧:“你们想干什么?我是不可能把内功心法告诉你们的!休想威逼我!”
她是忘记了自己还在六皇子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