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挂断了电话,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一个劲儿的揪扯头发,就是睡不着觉,他这会儿也没兴致到院子里打拳了。左右无事,就想取出皓月刀炼化一番。
他两次对上强悍的黑暗生灵,都吃亏在没有兵刃上,虽都打赢了,每次都弄得灰头土脸。烧烤婆婆射了他满腿的羊肉串铁针,和崇明打完全用的是地痞流氓加疯狗的路数,没有陆花语危急时出手,他还是难逃一个死字。
现在有了这把皓月刀,配上他的双婴之力,崇明不足论,再强一点的他也有信心一战。
还没等他取出皓月刀,木门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这大半夜的,不会是凌老头兴致起来,要和他秉烛夜谈吧。
疑惑的跳下床,打开门,他两只眼球差点从眼眶里掉到地上,嘴巴大大的张开,情不自禁的向后踉跄数步。
雅雅穿了一件低胸开领的短衫,酥胸半露,平坦小腹一览无遗,雪白的肌肤犹如玉器上撒了一层盐,在月色下平添几分幽静之美。最夸张的是,她下半身穿了件只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裤,套着一黑色丝袜,黑丝被撕扯的东少一块,西缺一块,破破烂烂。那绽露出的莹白肌肤,和丝袜有光泽的黑色形成鲜明反差,这种妩媚狂野,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雅雅左手撑着修长的脖颈,右手夹着一根烟,冲他翻了个媚眼,嗲声嗲气的对他说“大师,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雅雅好孤单哦。”
丹田中一股热血涌上了心窝,他张着嘴呆了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话:“雅雅,你不要穿成这样,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多吝啬,给你买条丝袜都是破烂的。有损我乐善好施小小孟尝的名声。”
见他如此不解风情,雅雅心里有点失落,低头一看到他撑起老高的某个部位,就明白他是在死撑正经了,不由嫣然一笑,挺胸向前走了两步,与他面对面不超过五公分的距离,双眸若春水泛动绿波,情意浓浓,勾人心魄。
陈小乐闻到她吐气如兰,心肝更乱,暗叫晦气:你大爷的,明知道人鬼殊途不能结合,偏要穿成这样来吊洒家的胃口,万一洒家一个忍耐不住硬吃了这妞,明儿就得变成一具骷髅架子。
他仰头朝天,右手藏到背后,将阳婴之力灌注在右臂上,对着自己的屁股狠狠的一扭,这一扭力道非同小可,远胜过钢钳拧动螺丝。剧痛传来,他忍着没叫出声,心中那呼呼燃烧的火焰却似被浇了一盆冷水,渐渐的熄灭了。
他松了口气,正色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讨论下进赌场的事儿,过来坐。”
雅雅见他片刻之前还猴急要命的模样,转眼间又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心里不怒反喜。
“大师有这样的定力,陆花语那小狐狸还有什么担忧的呢?”
殊不知陈小乐是怕被她吸干了阳气,不得不如此。换成陆花语穿成这一套,柔声细语的求欢,说不得乐哥要禽兽一把,啥也不管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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