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才拨通了一个神秘的电话号码,打给自己在国安的二哥董酌。
电话一接通,没等对方说话,郝栋就先大吼道:“董酌,你小子不要和我讲什么工作保密守则,也不要给我再说什么废话,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你他妈的!吃火药了?一上来就嚷嚷。”已经是国安局某科室主任的董酌比他还大声道:“再说我知道什么呀?就告诉你?就你这个没头没脑的话。”
“呵呵。”听对方这样说郝栋才知道自己急躁了尴尬一笑,然后把事情简要的说明了一遍,“怎么样?能不能帮我查查刘海这个人的资料?”
“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就是把电话号码告诉你小子。你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董酌一通抱怨。
“别废话!能不能告诉我?能就说一声,不能就拉倒,我们依旧还是一个茅坑里臭味相投的兄弟。”
“我有说不能吗?”
“能就好。这样,等以后你有空了,我请客并叫我老婆给你陪酒。”听董酌答应了,郝栋顿时打起空头支票。
“去你妈的!少来糊弄老子!你丫的连女朋友都没有,哪里来的老婆?难不成去抢别人的老婆来给我陪酒?”郝栋何许人也,董酌那是一清二楚,他跟自己一样都准备等着大哥举行婚礼了,再给自己张罗人生大事,而这也让跟了自己四年多的美女医生火舞,对董酌很有怨念。
正因为这样董酌顿时骂了,“少给我玩虚的,两瓶好酒外加一条好烟,不然没商量。”
“不就是烟酒嘛,好说。”
“那把罪犯的基本资料给我,我去查。”
郝栋把刘海的基本情况告诉董酌,董酌关了电话,利用自己的权限查阅资料去了,不过等他的是两个字——绝密。
为此董酌拨通了郝栋的手机:“我也无权调阅刘海的资料,二零零七年之后,刘海这个人的资料,变成一片空白,我无权查看……”
“我猜你也无权调阅,现在一确认,果然如此。”
“原来你早就怀疑我也不能调阅,之所以找我只是为了确认?你丫的!”董酌骂道:“你答应的好烟好酒可不能耍懒啊?”
“你不是不能调阅吗?我还干嘛给你烟酒?”郝栋顺杆就爬耍起无赖。
“你个混蛋。”董酌笑骂道:“烟酒不要也罢,不过我得提醒你,别去蛮干啊!像刘海这种无法调阅资料的人,你也应该知道他是什么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刘海他应该也是共和国天空下不存在又处处存在的人,就跟大哥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刘海跟大哥一样,都来至凶狼部队?”
“嘘……”董酌打断他,“小声点,别让不相干的人听见,那个部队属于绝密,是国家最高机密,跟核弹一个保密级别的,我告诉你小子,还不是因为你我是生死弟兄,不怕你说出去。不然换做一个人,我就算要被打死,也不敢说。”
“对了,这里我还有一个情报可以免费奉送。”董酌又说道:“你根本不必费心去如何追捕刘海,只要把他围起来别让他跑了就行,至于抓捕他的任务,自有人去做。我再违反一次保密协议,告诉你一个秘密。每一个从凶狼部队出来的人,一旦他犯了罪,成为了社会对立面,成为国家人民的敌人,那么凶狼部队就有责任出来缉捕或者消灭他!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包围刘海,然后等着凶狼的人来收拾他。”郝栋说,“二哥,就冲你相信哥们,违反规定的行为,我好烟好酒照样给你备着。”
“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别再耍懒,舍不得拿老婆本“贿赂”兄弟我了,哈哈……”
“哈哈。”郝栋跟着笑,然后又问道:“二哥,最近有大哥大嫂的消息吗?”
土匪三人组的感情是深厚的,夏侯与李莉假结婚的事情自然不会瞒着两位兄弟。
“大哥的消息没有,那支部队属于绝对的机密,我的权限最多只能知道他所属什么部队,至于大哥在哪里干了什么,我无权知晓。”跟李莉同住在北京的董酌有些黯然道:“而大嫂嘛,我去过她家几趟,也跟她聊了一些,看她的意思还是没能放下啊。正因为如此,他们都结婚四年了,昔夏那孩子也都四岁多了,两人还是没有办婚礼,我甚至怀疑大哥大嫂他们都没在一起睡过。”
“嗨,可怜的大哥啊。”郝栋叹道:“二哥,看来你和火舞医生的婚礼要无限期延后了。”
“没关系,反正我与她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董酌道:“兄弟,咱们两个分开的时候,就说好了,大哥一天不举行婚礼,我们就等他一天。”
“这些年我都不敢谈恋爱,也正是这个原因。”郝栋苦笑道:“对了二哥,你说刘海出了这样的事情,身为那支部队一员的大哥,会不会亲自来。”
“非常有可能。”
“如果真能来就太好了,我都好久没见到大哥了,我想他。”
“我也是兄弟。”
两人又聊了一会才挂断电话。
电话打完,郝栋立即布置任务,加调警力,将偌大的人民公园围个里三层外三层;然后他和所有人一样静静地等待着凶狼部队的人到来,说不定因此还能见到,数年没见过面的大哥,那个迷一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