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之色。
作为曾经江湖上的巫女,舒羞可没亲手炮制类似的场面。
她只能说徐凤年的手段她很是欢喜。
若不是徐凤年不愿让她留在这里,她高低要参进去一脚,让这些软弱的江南士子们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南荒巫女的‘爱’。
而青鸟则是默默地走到徐凤年身后,摆明了这儿就算没有危险,身为死士的她也不能放松的意思。
她早就做好了为自家公子献出生命的打算,所以即便是自家公子不想让她沾染杀孽,不想让她用那损耗寿命的霸道枪法,她还是留了下来。
姜泥瞄了几眼那无心之人的场面后,脸色微微发白。
这让她想起了当年西楚西垒壁之战的惨烈。
姜泥不愿多留,直接快走几步跟随在那摇曳着身姿的裴南苇身后也下了楼。
至于最后的六珠,她的表情平静,丝毫没有上次的怜悯之意。
因为我佛不渡自寻死路之人。
这些口上无德的家伙又岂会有进入西方极乐的可能?
只有沉沦的狱道才是他们的归宿。
轻描淡写瞥了一眼的六珠扶着扶手慢慢地走下楼去。
自从那日用三十年佛法来替徐凤年塑造气脉之后,如今的她除了这身大金刚体魄之外,已经和常人无异了。
她只希望若是她在这红尘内寻不到那大道,这徐凤年别食言不跟她双修就是。
只要能进行那密宗双修法门,那她今日失去的他日都会加倍还回来。
等自家女眷都走得差不多了,徐凤年这才转回头来看着这一桌子的士子笑道:
“行了,我现在只想问问你们谁还寒心?
另外刚刚是你在说两脚香炉对吧?”
被徐凤年眼神盯上的士子疯狂摇头:
“不,不是我,我没有说过。”
徐凤年微微一笑伸手拿过一根竹筷,再一挥。
那人下身便多了一抹血迹。
紧接着徐凤年再一甩筷筒,所有的竹筷都如同最为致命的暗器般插在了那渗血之处。
此时被竹筷钉在了酒楼柱子上的士子就宛如一个真真正正的两脚香炉一般。
只不过他身上插的不是香而是竹筷罢了。
徐凤年微微歪头,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从内兜取出一柄火折子将那些竹筷点燃。
随着青烟袅袅升起,这才更有了那两脚香炉的味道!
旁边看见徐凤年动作的士子们两股战战直欲先逃。
到这时他们哪能不明白徐凤年是为何而来的?
这分明是为那北凉嫁到江南道的徐脂虎而来的!
所以刚刚他们在这人身边谈论那徐脂虎分明就是取死之道!
此时他们的心中只有倒霉二字。
毕竟对于徐脂虎这烂鞋的评价几乎是江南道公认的事实了,只不过他们几个恰好谈起来罢了。
另一名士子见到徐凤年的眼光望来,顿时全身一抖,硬着头皮开口道:
“你就会恃强凌弱欺负我们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你去找传出这话的诚斋先生夫人啊!
我看你就是孬种,不敢对那诚斋先生夫人动手,只敢挑软柿子捏!”
听闻此言,徐凤年呵呵一笑道:
“放心,你们一个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