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而是他赵衡的了。
但这家伙满肚子阴沉如妒妇,只会隐忍,做事也优柔寡断,做不成什么大事的。
杀我这种可能引起徐骁报复的事,这胆子小的赵衡可是万万不敢做的。
他敢做的事只有暗戳戳地找来武道高手暗杀我。
成了,那便是那些武道高手的罪责。
失败了,那也和他赵衡无关。
毕竟我是在襄樊城外遇刺的,跟他赵衡有什么关系?
你信不信,等进到了那襄樊城中,那赵衡自然会派出兵马来保护我,以防我被刺杀?”
姜泥自然是不信。
哪有人真会做出这种唾面自干的事来?
“我不信。
我倒是更相信他会学那颖椽县城一般将城门紧闭不让你进城。”
徐凤年微微一笑:
“那你瞧着便是。
况且他真敢闭城,那么我就敢带着大雪龙骑破城!
你可别忘了,当年这襄樊是谁打下来的!”
听到徐凤年的话语,想起了那段历史的姜泥小脸瞬间煞白一片。
当初大柱国徐骁面对这如同铁通一般的襄樊,并没有让那北凉铁骑去做那无谓的攻城之举,他只做了一件最简单的事,困城!
铁了心的困城,不接受任何投降,不给襄樊留出任何一条生路!
硬生生地困了襄樊十年,将那襄樊硬生生地变成了一座地府酆都!
十年困城,无粮可吃的城中人最后被如同牲畜一般论斤卖。
慈母尚会割肉喂子女,但也有那恶父将儿丢入烹锅。
时间最终将一座生机勃勃的襄樊最终变成了一座阴气极重的酆都!
以至于最后离阳朝廷严令下不许任何士子史家将其付诸笔端。
姜泥会得知这事还是翻阅了那北凉王府中的记载,这才知道当年襄樊的惨状!
可以说襄樊的每一寸墙头都流淌着黑色的血液,城中的一草一木之下均有亡魂萦绕!
要不是当初有高人在襄樊举行了周天大蘸,恐怕襄樊之内定会滋生出了不得的阴物来!
但即便如此,姜泥听说居住在襄樊之内的居民通常都会要比外界之人皮肤更白,这正是因为襄樊的阴气还未完全消除的关系!
就在姜泥将心神都沉浸在那段可怕的过往中时,一旁的徐凤年望着古井无波的春神湖湖面忽然开口道:
“小泥人,我听说襄樊仍有十万孤魂野鬼不肯离城。
到时候你可要离我近一些哦。
若是离得远了,我可不保证能照顾得到你。”
听到这话,本就胆小的姜泥心更是砰砰的跳了起来。
“你少吓人了!
要怕遭报应也是你,与我有什么关系!
当初襄樊的惨状可都是你们北凉铁骑造成的。
我一直待在西楚,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我说你该害怕的也是你,这个始作俑者的儿子还是绕路吧。
否则那些襄樊的鬼魂知道你来了,怕是要从黄泉底下爬回来拖你下去!”
听着姜泥色厉内荏地威胁,徐凤年哈哈一笑道:
“若是它们真敢来,那便让它们再死一次好了!
徐骁在酆都的旧部可一点儿也不少,真到那时,自能旌旗百万斩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