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了!”
两人一饮而尽,刁小四问道:“耿大哥,长安分局的总镖头是谁?”
耿南翼回答道:“说起此人你也不会陌生,他便是咱们会通镖局玉总镖头的女婿,有‘刀断沱江’美誉的夏培恒夏副总镖头。”
刁小四愣了愣问道:“姓夏的是总局的人?可这次剿灭虎戈寨打通关陇要道,有一大半靠的是你和老楚。这姓夏的家伙一没出血二没拼命,轻轻松松就摘了果子,摆明了是沾他老丈人的光。”
这句话直说到在座许多人的心坎里,楚烈心直口快道:“小四兄弟,你不晓得咱们总局的事儿。玉总镖头年事渐高,三五年里就会封刀隐退。让夏培恒去长安担当新镖局总镖头历练几年,回头接手的事情也好办了。”
婉儿娇哼道:“他想当总镖头原也不关咱们的事。可这回江州分局几乎抽了一半的人去长安,咱们卖命流血到头来却是帮着人家平步青云升官发财,玉爷爷也太偏心眼了!”
耿少华忙道:“婉儿不可胡说,玉总镖头德高望重威震巴蜀,绝非你说的那种人。”
刁小四寻思道:“老玉派了女婿去长安,耿大哥便让儿子也跟去。将来一个接掌总局,一个接管江州抑或长安的分局,倒也皆大欢喜。”
想想人家舔犊情深,早早为子女绸缪好了未来,自己的老爹却不知死到哪里去了,连带着死老头都没了踪影,想拼爹靠爷的却没这个资源,不由心中怅然。
因为是除夕之夜,大伙儿吃完饭后并未散去,三三两两围着火炉聊天守岁。
刁小四左边是易柏右边是楚烈,他抱着胳膊坐在当中听两人津津有味大摆龙门阵比拼战斗史,三分无聊夹杂四分无奈。
忽然他发觉婉儿远远地向自己眨了几下眼,然后转身出了花厅。
刁小四心头一动跟着溜了出来,在门口左右张望寻找婉儿。
忽听到有个声音轻轻道:“傻瓜,我在爷爷的书房等你。”身影一闪已进了后院。
刁小四装模作样去了趟茅厕,见左右没人注意,一溜烟进到内宅。
书房里没点灯,伸手不见五指,刁小四推开虚掩的房门,低声唤道:“婉儿,你在吗……”
话音未落,一个火热的身子猛地扑入了他的怀中,阵阵芬芳如兰似麝醉人心脾。
刁小四用力把门顶住,双手一紧搂住婉儿的娇躯,功凝双目这才看清她近在咫尺的娇俏容颜。
那张刚喝过酒的俏脸红扑扑粉嫩嫩分外诱人,刁小四忍不住就想咬一口。
婉儿的身子被他抱住无法动弹,便将螓首左躲右藏,偏不肯让他轻易得手。
刁小四几次没能亲着,越加的心猿意马,恶狠狠抬手捏住她的下颌,俯头就吻。
婉儿闪躲不成,终于就范,双唇如胶似漆热情如火。
刁小四只觉得身子要炸了开来,整个人也飞上了云端,用力吮吸着她娇艳的樱唇,舌头也随之滑了过去。
婉儿立时惊觉,紧闭门户又重重在他后腰上拧了一把。
刁小四疼得要掉泪,却怕被人听见只能生生忍住,他忍住剧痛强势突破,两人压抑着兴奋而火热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几番攻防酣战如荼,终还是刁小四占得上风,打开了通向胜利的大门。
婉儿嘤咛一声,渐渐在刁小四的怀中迷失了自己,由得他拥抱揉搓,感受他如火如荼的气息与热吻,娇躯酥软浑不知天地为何物。
黑夜如火,再也没有比这封闭的书房更为刺激的诱惑了。忘情、忘形、忘我,两颗心如饥似渴的碰撞,在如潮激情里迸溅出绚烂永恒的火花。
东风夜放花千树,屋外爆竹连声,一朵朵璀璨的烟花怒放在清冷的夜空,照亮了今夜这大地上的每一个人,每一颗心。
让孤独的不再孤独,让悲伤的不再悲伤。此时此刻,已是一年里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刻,所有的忧伤与不快都将抛离,尘封于去年的黄历里。
刁小四纵情地纠缠着婉儿,双臂越抱越紧直要将怀里的丫头揉碎了,完完全全融进自己的身体。
他一次次地发起侵略,让她不甘而又甜蜜地节节败退,被征服被点燃。
一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从去岁到今宵,从巴蜀到长安。
蓦然,外面响起了无数的欢呼声与喜庆的鞭炮,正是子时,新年已到。
婉儿喘息着分开双唇,黑夜里双眸闪烁着醉人的星芒,柔情似水嫣然一笑,伏在他的怀里轻轻道:“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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