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蔺晚年戒备起来:“小贱人。”
“呵呵。”
白鱼鱼发出哑笑:“看来,你一直都没有记忆啊。”
没记忆?
蔺晚年听着一头雾水:“有话直说,打什么哑迷。”
白鱼鱼摩挲着指腹,稍有趣味看到他不解的样子:“那我不吝啬告诉你吧,我跟桑晏然认识,他才是我的未婚夫,我的道侣,而你只不过是一个人打人骂的第三者。”
蔺晚年点点头:“嗯,然后呢。”
白鱼鱼见他不相信,也无所谓,打个预防针:“你的性子依旧没变啊,依旧让人讨厌,明明我跟他才是竹马竹马,却被你截了胡。你这个人冷漠得狠,又讨人厌,真是不知道哪点吸引到了他。”
蔺晚年伸出拇指掏耳洞:“这话你应该是去跟他说。”
“是我小瞧你了。”白鱼鱼冷哼。
蔺晚年微笑:“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贱。”
“贱?只要得到他,我就算是入魔我也心甘情愿!”白鱼鱼语气陡然尖锐起来,他说着,抚摸着自己的这张脸:
“知道你们俩为什么闹掰的吗?我变成你的样子,跟他抱在一起的场景被你发现了,如果你晚来一步,那我就可以跟他顺理成章的做起来了,事后他敢赖账也不行,呵呵,真可惜呢。”
他说着还一副回味的模样。
嘚瑟不到几秒,他的脖子被人狠狠地掐住,他呼吸困难,翻着死白眼看向对方。
蔺晚年收起那副玩味的表情,眼眸藏着冷意,睥睨着他:“你想恼火我?非常好,你去死吧。”
白鱼鱼笑着,只是呼吸困难的情况下,笑得很狰狞:“还以为你不在意呢……呃”
他还想说什么,蔺晚年却不给他机会,用力一掐。
白鱼鱼歪头,没了声音。
蔺晚年松手,嫌弃抽一张放在玄门处的纸张,等着系统的审判任务失败。
“咳咳。”
门外却传来咳嗽声。
蔺晚年瞥过去,发现原本应该死翘翘地白鱼鱼爬起来了。
白鱼鱼捂着胸口,眼神懵懵,看到蔺晚年,眼神变得害怕:“你……你别过来。”
豁。
蔺晚年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揪起他的衣领:“你跟多少个人上过了?”
直白的话语,让白鱼鱼脸刷刷的红了:“你怎么知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想让我不把这事抖到教育局,丢饭碗。你跟我说在你跟过的这么多人中,你最喜欢哪个人?”
蔺晚年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杀意。
白鱼鱼感觉到了,他浑身颤抖着,歪着头:“你让我考虑,别杀我。”
蔺晚年松手:“行,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旁晚体健楼天台上见。”
得到解放后,白鱼鱼连滚带爬站站起来,指着楼梯走廊的监控:“法律会制裁你的!”
“是吗?那法律怎么制裁你这种水性杨花的人。”
白鱼鱼气得涨红脸:“这是两码子的事情,你别偷换概念。”
“做了就是做了,怎么你认为都是他们逼迫你。”
蔺晚年瞥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