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清香醇甘之味。”
皇上饶有兴致的照着珍贵人方法饮用,不由大加赞叹:“好啊,如此品茶,果然特别香醇,嗯!不错,不错!”
皇上稍作赞赏,珍贵人脸上笑意更浓,心情己许久不曾如今日这般畅快,转身对银雪言道:“纯妹妹也不妨尝尝。”
银雪依言浅抿一口,茶香浓郁唇齿回香,其玉瓷小盏里饮尽之后,淡淡的芬芳依旧经久不散。相较用大盏器皿盛大装更是别有韵味:“姐姐茶艺甚为精湛,竟然懂得用精小深凹的容器盛装茶汤,让其香醇之味久聚杯中,如此一来,即品饮了茶汤,也深嗅了茶香。真可谓一举两得。”
皇上朗声大笑:“想不到朕身边的珍贵人竟然有如此技艺,倒真是让朕刮目相看。”言毕,皇上抬头,看向珍贵人的星眸里多了一丝暖意。
房内气氛甚为融洽,三人时而饮茶浅语,时而扬声轻笑,莺燕昵语萦绕房梁经久不散
喜瑶宫内,喜妃斜躺在美人榻上微盹,吟秋安静的蹲跪在榻边,轻敲喜妃的小腿,神态谨慎凝重,看情型近日喜妃心情不佳。这时管事太临张水祥悄然来到寝殿外,见喜妃正在闭目养神,不敢轻易唠扰,便无声的对吟秋挥了挥手,示意其过来说话。
吟秋会意,蹑手蹑足的向寝殿外走去,唯恐惊扰了渐眠的喜妃。谁知刚起身走动数步,身后便传来喜妃冷冷的声音:“张水祥可是回来了?”
寝殿外的张水祥闻言,急忙躬身入内跪拜而下,卑声言道:“回娘娘,奴才刚从静萍轩外打探回来。”
“嗯,说来听听,珍贵人可是去了静萍轩里?可有遇见锦嫔?”喜妃在吟秋的搀扶下,缓缓坐了起来,慵懒的靠在榻边。吟秋急忙从侧案上端来,早己准备好的莲子羹,略微搅动银勺递到了喜妃手中。
“是,娘娘。”张水祥应声继续言道:“珍贵人照您的吩咐,未时前往静萍轩里探望纯常在。锦嫔于未时前便己携淳静公主去了玉琼宫陪蕊妃说话,想来并未与珍贵人碰面。”
“然后呢?”喜妃浅饮一口莲子羹,微一颦眉不满的将莲子羹递还给吟秋,沉声低言道:“淡而无味,不喝也罢。”
“啊?”吟秋面露惶恐之色,双手接过莲子羹轻声言道:“是奴婢大意了。稍后奴婢吩咐茶点房熬制蜂蜜甜柚茶呈上。”
喜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吟秋不再多言,悄然退到一侧。
“接着说!”喜妃见张水祥没了动静,淡淡的扫了其一眼,言道。
“珍贵人入了静萍轩后便没有了动静,然后大约未时末”说到此时,张水祥有些迟疑的吱唔着,许是在思量该如何措词。
“为何说话吞吞吐吐?”喜妃语调上扬,脸色极为难看的喝道。
“回娘娘,未时末皇上驾临静萍轩,直到奴才返回之时也不见出来。”张水祥额头冒起细密的汗珠,依着他对喜妃性情的了解,定然又会好一阵发作。
喜妃坐直了身子,语气里透着寒意,继续追问道:“珍贵人呢?”
“珍贵人珍贵人并未见出来,想来是与纯常在一同陪着皇上说话。”说到最后,张水祥的声音越发低了,眼眸更是极不安的时而偷瞄着喜妃:“奴才担心娘娘等的急了,便让小槐子在外面继续看守,先赶回宫回禀娘娘”
喜妃面色阴霾久久的沉默着,并未如张水祥想象中一般勃然大怒。吟秋倒是有些担心了,轻声对喜妃言道:“娘娘,您可有什么不适,奴婢去请李正良太医前来给您请脉可好?”
“本宫无妨。”过了许久,喜妃才冷冷的言道:“告诉小槐子,稍后珍贵人出了静萍轩,来喜瑶宫里走一趟。”
“是。”张水祥急忙退了下去。
吟秋见喜妃如此安静,虽然面色不虞,好在并未大怒,心里也松了口气,上前轻蹲在榻边,继续替喜妃按摩着小腿,轻声言道:“娘娘继续歇了,照奴婢看,即使娘娘不吩咐,稍后珍贵人也定会前来宫里向娘娘回禀静萍轩近况的。”
喜妃并未应声,仅是微微颌首,想来她心中也是如此想法。
眼看着喜妃的情绪稍缓,张水祥却去而复返,小心翼翼的来到喜妃身边,低声言道:“回娘娘,刚才小槐子回报,此时珍贵人与纯常在陪着皇上前往汰液湖而去了。奴才想皇上此时正在兴头上,想来珍贵人一时半会儿是脱不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