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平身。”皇上此时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失望,不甘之余却又夹杂着一丝自己也道不明的欣喜。
银雪伏身谢恩,仪态端庄的站起身来,一改昔日在众嫔妃跟前的低眉顺目躬身哈腰之态。一阵轻风吹过,银雪额前原本梳理整理的刘海微微扬起,光洁白晰的眉心,一点殷红的朱砂时隐时现,分外显眼。
皇上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异,上前探出阔掌温柔的拔开额前刘海,银雪眉心处,一点如米粒大小的朱砂红点跃入眼帘。
曾几何是,子烟眉心也是如此这般一朵艳红。眼前女子的眉心处,虽非其菱花式样,但此时看来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皇上心中如被重击,再也控制不住汹涌澎湃的满腔柔情,伏首深吻在银雪那半启微张的樱唇之上,巧舌探幽而入,奔力吮吸着唇齿间的甘甜。
二人皓齿轻触,双舌恣意纠缠,呼吸愈渐急促。怀中女子沁人的芬芳让皇上几近痴狂,揽在纤腰上的双臂越发收拢,恨不得将其嵌入怀中一般。银雪轻嗡一声,瘫软在帝王怀中,再也无力作任何举动。
银雪无力的瘫软入怀,玉眸半眯媚眼如丝,呵气如兰红唇微启的轻唤道:“皇上”嗓音甜糯软可,几乎化进了帝王心坎里。
皇帝双手微一用力,将满怀软玉拦腰一抱,使其横卧在自己臂弯,声线沙哑的在其耳边沉声低语道:“定是子烟让你来陪朕的。”随即在其红粉飞扬的娇颜上,又是一阵浅吻游离,再次捕捉住甘甜柔软的唇峰,深吻而下
长廊深情拥吻,长廊内外春意盎然,二人均进入忘我之境,浑然不知不远处,李忠庆正轻拉着怀抱雪团的淳静,蹑手蹑脚满含笑意的退了下去。
帝王阔步迈向侧殿正厢,正厢房内虽久未住人。但因皇上对庆贵人极为宠爱,其逝后,正厢房内依旧每隔三两日便会有宫人前来整理,因此房内依旧窗明几亮,如同有人居住一般。
皇上的举动不言而喻,银雪心中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很是清楚,一夕温存之后自己即将迎来崭新且更为复杂的人生。
此时的银雪,不再有前世承宠时娇羞无措的欢愉,而心中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谋略。银雪深深的明白,眼前的男人正是自己命运的主宰。
皇上温柔的将银雪平放在锦榻之上,侧坐榻边目光深情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双手轻柔的抚过银雪粉润的脸庞,喃喃低语,似乎在对银雪言语,又似乎在对自己说话:“你定是烟儿派来陪朕的”
阔掌在脸颊边缓缓游离,滑过玉颈,轻抚香肩,顺延而下,在高耸的峰峦上流连忘返。伴随着银雪越发紧张急促的呼吸,峰峦上下起伏,似在招唤眼前的男人君临天下。
皇帝探手一挥,桃红暖帐悄然低垂,随即双手轻柔的滑入肚兜下,满握着这对早己熟透的蜜桃。银雪双眸微闭,皓齿轻咬着下唇,羞涩的将头侧向榻内,玉胸愕然被袭,禁不住一阵轻吟,双肩轻微的颤抖起来。
如此娇可诱人的情景,皇帝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急迫,静静的躺在银雪身旁,俯首深情的凝望着眼前女人。小心翼翼的将其深拥入怀,口中继续喃喃低语:“上苍待朕不薄,让你来陪朕,朕心甚慰!”
迷漓中的银雪闻的帝王如低语,不由得一阵心悸,暗道:上苍的确给予了厚待,若无上苍的眷恋,银雪早己化作一把白骨,又何来再度承恩一说。
睁开如丝媚眼,银雪深情的望着伏身痴缠的男人,依然是那副雄伟的身躯,依然是那张即熟悉又陌生的俊颜,就连情动之时略带沙哑的嗓音也如前世一般令人怦然心动。一切的一切与前世并无多大差异,但此时承宠的心境却早己不复从前。
银雪虽然明白,此时此刻眼前的男人,仅将自己当作庆贵人的替身。可是当他每一次动情的浅酌深吻时,银雪依然感到来自内心深处的悸动。他是我爱的男人啊,无论他至高无上的帝王,还是身无分文的草民,他依然是我倾其一身炽爱的男人。
身上男人的动作越发激烈,越发欲罢不能,银雪索性不再纠结于对方心中所念究竟何人,展开无限娇媚的双臂,按捺住内心略微的涩意,勾住男人的龙颈,痴凝轻唤道:“皇上,雪儿回来了”
只闻得一阵低沉的龙啸,伴随着银雪略微痛苦的呻吟声,榻木吱呀暖帐轻晃,帐内娇呓粗息不绝于耳,似浅语低吟,又似沉声呢喃,夹杂着灵欲结合的欢愉及初历人事撕裂的痛楚,锦榻间响动越发激烈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闻得帐内传来一阵畅快的龙吟,厢房内终于静了下来,只余下细微的轻喘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