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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
“你过来!”
“我凭啥要过来?”
“那我又凭啥要过来?”
“天一亮,路上行人一多,有人报官了,你们就准备下大牢吧?”
“官府?我好怕怕哦!”
“谁给你这么大个狗胆,打劫剪径,官府都不怕!”
“谁给你的勇气?面对打动剪径的大爷,还这么多话?并肩子,包围了他!”
场面非常搞笑。
二人谁也打不到谁,在那打起嘴巴仗来。
六个人,从管道两侧越过树,朝李文逼了过来。
与此同时,这为首的小伙一鹤冲天,人凌空飞起,一枪罩向李文。
李文哪曾见过这阵势?
加上手中连件硬物也没有,自是不敢硬接,只得一翻身滚下马去!
那汉子从天而降,突然失去了目标,要收枪也已来不及,一枪便刺向那马。
那马受痛,一声嘶鸣,转身便向田野中狂奔。
这可吓坏了坐在车里的长孙雪,她知道这下是再也藏不住了。
如是飞身出得车来,将手中的琴指向这为首的小哥。
三枚丧门钉分三路袭向他。
这小哥头一偏,让过一枚。
可不曾料到还有两颗同时飞来,这要闪避哪还来得及。
“哎哟!”一声惨叫,这左右手各种一枚。
李文眉头一皱,一个驴打滚过来,手中的鞭子使一缠字决。
鞭稍缠着枪,他使劲一带。
这小哥本来手已受伤,眼看长孙雪又将琴扬起,这两面夹击之下,岂有不败之理?
手中的枪,应声而飞。
李文有枪在手,胆子也肥了些,大喝道:“不想死就别动!”
这小哥倒是条汉子,一闭眼道:“来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李文用枪顶着小哥,大喝道:“不怕死的来。”
那六个人一下傻眼了。
六人一哄而散。
李文解了裤带,把这伙计绑了个严严实实,又捡来些柴火,生起火来,这才跟长孙雪道:
“先谢过姑娘救命之恩。”
“别别别!要谢你回去谢王宁,我这里是救自己老公,应该的。”
长孙雪一件银披,手抱古琴,微微一侧身,让过李文的礼。
“啊!不要脸的畜生!”
这绑在树上的小哥突然狂叫起来,搞得李文和长孙雪莫名其妙。
李文走了过去,扯了他的面罩,微笑道:“白白净净的,长得还不错,何苦要做贼!”
小哥白了李文一眼,头一偏,狂叫道:“你他娘的才是贼!老子乃是堂堂将军!”
“将军?剪径?”
这倒真让李文懵逼了。
“莫非你是程千岁的徒弟?”
长孙雪也不解地问道。
“去死吧,休套本将军的话,有种你给老子来个痛快!”
这小子头一抬,怒目相视。
李文望着他两眼发红的样子,抬头望望天边的月色,叹道:
“你我无怨无仇,我干嘛要杀你呢?”
“休要讨好卖乖,老子枪中也有暗器,早知道一枪结果了你,大不了老子再自杀!”
小哥眼中的仇恨,嘴中的言语,让李文百思不得其解。
“畜生!还不跟宁轩侯爷赔罪。”
山间一马策出,人未至,马蹄声和怒吼声先夺人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