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宁轩公子做朋友,喝世上最烈的酒。老板,过来,陪王大人走一个!”
李文微微一笑。
有这好酒,谁人不爱?
那掌柜的迟疑了一下,还是经不住诱惑,走了过来。
三人一饮而尽。
这王圭与掌柜的,哪曾喝过这么烈的酒。
这一碗下喉,那便是跟火烧一样!
二人张开大口,吐着热气。
“再来!”
李文拿过这五斤的酒坛,又去添酒。
那掌柜的连忙摆手道:“这酒虽好,可性子之烈,生平未见,吃不消了,吃不消了,二位慢用。”
说罢退了下去,惹得王圭和李文哈哈大笑。
端起酒碗,正要与他再喝一碗,不料王圭往李文身前一跪。
“扑通!”
李文一把扶住他,皱起眉头问道:“王兄这是干嘛?”
这本以为他王圭不过是个书生,那是跟打健子似的就提起来了。
哪曾想到,这汉子是个蛮子来着,他这一用力,李文竟没扶住。
王圭用那半哭似的腔调说道:“王圭不是人,前番诬告小侯爷,今天又误解侯爷,嫌侯爷带的酒少,请侯爷受王圭一拜,免得王圭带着愧疚做鬼!”
哇操!
还有这般人!
好端端的非得跪呀拜呀,啥玩意嘛。
李文松了手,长叹道:
“你已经在街上洗清了你的错,其实没必要再多说一句了。
如果你一定要紧持,那就事不过三,此事以后休要提及。
还有,切记,不让自己带着愧疚做人,而不是做鬼!”
王圭恭恭敬敬地拜上一拜,爬了起来,大笑道:
“做人是来生的事了,不过,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侯爷,不知侯爷能不能如实相告。”
“问吧!”
“难道你真敢与世家作对么?万一皇上不支持你呢?”
“我不与任何人作对,我只是想让天下百姓不再受饥饿之苦,同时我也挣点钱。”
“你真能做到么?”
“能,宁轩阁用了比别人更少的耕地,让人人个个都吃上了肉。”
“有这么回事?”
“你也是当过官的人,难道你做事就是凭‘听说’两个字么?”
王圭沉默了。
自己做事,很多时候还真凭“听说”二字。
他发誓言,若是不死,定要改了这毛病。
“好酒,怎么少得了长孙雪?”
长孙雪一袭天蓝色的披风拖地,微微笑道。
李文哈哈一笑,“来得正是时候。”
望着长孙雪这身打扮,他笑了。
带着几分铁血柔情的风味,让他很高兴。
长孙雪走了过来,道了个万福。
李文随手指着凳子,示意她坐下。
王圭却是连忙站了起来,作揖还礼。
小二拿来一副碗筷,李文一挥手,让他退下。
这是待客之礼?
让众人不禁都皱起了眉头。
李文从怀里拿出折扇,对长孙雪道:
“我没进过宫,也不懂宫里的规矩。
还是姑娘去跑一趟吧。
你拿着这扇子去,跟你姑爷说,宁轩侯找他讨个人用用。
希望他能卖个薄面,他日定当加倍还他。
这酒,嘿嘿,有机会,到你那闺房喝去。”
这是找皇帝求情?
更像买小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