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世民坚信,要破这生死局,非此子不可!
他强忍内心的激动,迫切问道:
“小郎,假设你是李二,你会怎么做?”
李世民说罢,长孙无忌也是一脸期待地望着李文。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种话哪敢乱说?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呢!”
李文说罢,白了李世民一眼。
他站了起来,推开门往往外边。
转过身来,又站在窗前,看那云卷云舒,轻轻一叹,无限愁怅来地说:
“在没有言论自由的帝国里,谁敢乱说?
写下李世民三个字,便要下大牢,还能评论他的所作所为?
你当我是哪吒,砍掉一个脑袋还有两个?”
又是一个重-磅-炸-弹!
让三人无言以对!
李文望着三人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安心剥瓜子,比图表现而坐大牢要爽得多。我上下洗手间去,水喝得有点多。”
李文离开,三人你望我,我望你,谁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李世民终于是忍不住了,问房玄龄道:
“玄龄,他说得也不无道理,这个局要如何破?”
“皇上,此子乃是千年不遇的怪才,所有言语,直指弊病,有如一根银针,直插人心,用不用,臣做不了主呀。”
房玄龄说罢,闭上了眼睛,盘起手上的珠子来,有如老禅入定。
李世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便把眼光投向长孙无忌,长孙无忌叹道:
“不用此子,大家相安无事,他总多少要造点新鲜的玩意儿来,学几样,那也是造福天下百姓!比如印刷术,比如水利工程,比如曲辕犁。”
李世民摇了摇头道:“这岂是你我所要的结果!为天下,你我死都不怕,还怕用他么?从太原起事至今,你我多少次从鬼门关闯过来,你我还不是吃三餐睡两觉,不为天下图个啥?”
“皇上既然这么说,那臣这有上中下三策,供皇上选。”
“就像烤火一样,不远不近,大家舒服!”
“就像银针一样,针针入肉,疼,咬紧牙关顶着,顶住了,病才会好!”
“汉高祖用韩信,用时放手,不用时除之。”
“这……我不是汉高祖,观音婢也不是吕后!
烤火是舒适着,可有病还得受银针之痛、药石之苦!
这里有我的随身玉佩,你拿着给他!
就算他骂娘,污蔑朕偷人,也绝不追究!”
李文从外边进来,见三人都在剥瓜子,哈哈笑道:
“还是我说的,剥瓜子安逸吧!”
“不,侯爷,我老孙不能放着天下百姓不管,而剥瓜子!
眼看着天下众姓受苦,而皇上给我特权,我却不能有所作为,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侯爷有救天下百姓出水火的大智慧,而孙某有幸遇着侯爷,那就是注定了不能平庸一生。”
长孙无忌一脸正气,激动地说着。
李世民和房玄龄在边上鼓着掌,都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李文暗笑,他娘的,这是给老子下套,让我肾上腺飙升?
老子才不上你的当呢。
长孙无忌见李文笑而不语,又拍着胸膛说道:
“这里有一方皇上的随身玉佩,乃是皇上亲手交给我的,用来监察百官与诸王所用,连太子都能先斩后奏,我将这玉佩交给侯爷。明天,我必请来圣旨,哪怕是侯爷站在大街上骂全天下人的娘,也无人敢言罪!若是请不来圣旨,孙某以一死以谢天下!”
哇操!
奉旨骂-娘?
这是什么蚤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