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县令带着一班衙役,又领上百十个地痞打手,便浩浩荡荡地朝李家庄进发。
而李文本也只想做个逍遥的富贵闲人。
这宁轩阁只有庄丁轮值,护院的都没有。
所以他对这一切,自是是毫不知情。
朝阳照脸,才被断流叫醒。
李文正欲骂人,断流大叫道:“少爷,不好了,县令带着一帮子人,在砸门了!”
“县令?他来不递贴子,这是要咋的?”
李文先是一惊,说罢却一伸懒腰,望了望站那没动的断流,打了个哈欠道:
“预缴?我不给,他还敢抢不成,你先去,我洗个脸就来。”
断流“哦”了一声,快步退了下去。
庄门外,一群满脸横肉的人,正用手中的刀枪棍棒砸着门。
县令布兔钴望着这宁轩阁,双眼闪耀着贪婪之光,流着口说道:
“俺的个乖乖!这比皇帝老子住的那地方,也差不了多少。”
布青白翻着半眼白瞳,凑上去说:
“哥,我没吹牛吧?这家伙富得流油不说,我看多半是不义之财。”
“对头,一定是不义之财,老弟你说得对极了!”
布兔钴一边将那喷着口水星子的布青白推开,一边得意地说道:
“是不义之财就能取了,你带人上去把那门给我砸了,把人给我拿了,等我治他个私通流匪的罪。”
布兔钴心思,俺就是鼎鼎大名布免骨,不吐骨头那是父母的期望。
你这一无名望二无关系的酸秀才,还能逃过爷的手掌心?
“吱呀!”一声响,突然庄门大开。
一帮地痞收不住脚,好几人摔在地上。
让布氏兄弟看不懂的是,这开门的人呢?
就在他沉思之际。
断流带着两个年轻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身后还有人影在晃动。
布兔钴真还没想到,这帮刁民还敢开门,难道这是要上天了不成?
这也太不把这合法打劫的县太爷当回事了。
气得他脸成猪肝色,暴跳三尺高,大喝道:
“大胆刁民,你,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
断流正要质问他,却不料李文拿着折扇翩翩而来,微笑着接下话来。
“你个大胆刁……刁……刁民,你……你……你敢学俺家老爷说结巴话。”
布清白见李文不把自己一行人当回事,急得两眼上火,竟也结巴起来。
“哈哈哈……”
李文大笑起来,折扇遥指,反问道:“学了就学了,你能奈我何?”
“大胆刁民!左右何在,一齐上,与我乱枪捅死!”
布兔钴望着身边的一群混混,得意地笑了。
心里想着,老子杀了你,大不了做一份折子上奏。
说成是追击流寇至此,乱战所杀,说不定还能得个嘉奖呢。
你若是反抗,那就求之不得,那是通匪拒捕,自己杀贼有功,哈哈哈……
望着两手空空的断流,就快要接敌了,李文连忙下令让他们退回。
断流一退回来,官兵夹着流氓地痞混在一起,大叫道“杀敌有功!”挥舞着长枪短棒奔自己而来。
“住手!”
李文本以为,他们不敢拿自己这个秀才怎么样,可是这班亡命之徒不要命的冲。
他心中还真发虚,便大喝道。
那班流痞还真愣就在那里了。
“你敢!”
李文遥指着县令,又大声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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