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立业不吭声了。
没错,水怀珠每次做的事都让人猜不中,修路这种费钱费力的活也去干,她的脑子根本不能当作正常人看。
“什么告什么强迫的?”
听到声音的程母也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看儿子气得脸黑黑的样子,提高了些许声音,“立业,你还没睡水怀珠吗?”
“睡什么睡,那娘们儿精得很!”
胡波呸了一口:“一口一个绑架犯,难搞。”
“所以我说一开始听我的话多好。”
程小兰也走了出来,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语气:“趁她昏睡的时候,赶紧把她给办了。你们这两人不信邪,非说要等她醒过来。现在好了,人醒了,立业你怎么办事?”
胡波和程立业互相对看一眼,程小兰懂个屁,昏睡的女人就像一条咸鱼,毫无乐趣可言。
更别说是水怀珠那种漂亮的娇滴滴的女孩子,当然要在她清醒时,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嘤咛,才是最带劲的!
这房子的隔音不行,外面的话有一大半水怀珠都听到了。
越听,她心里越发震惊。
本来以为是胡波和程立业两人绑架她的,没成想这一家人全都参与进来!
包括程母、程小兰那两个女的,竟然还给程立业出谋策划,要怎么才能睡了她!
用蛇鼠一窝来形容这家人是轻了,他们根本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豆大的汗珠从她白皙的额边簌簌滑落,她加快手里的速度,用力扯着绳子。
虽然只绑了她一边的手脚,可这儿的农村人擅长绳结一类的活,这两个绳结绑得很邪门,费了半天的劲儿也解不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脸色苍白,粉红的唇瓣也渐渐失去了血色。
“不要在说马后炮的话。”
外面客厅,胡波白了一眼程小兰,“现在要想办法,不能在强迫的情况下睡水怀珠。”
“还是我去和她说。”
程立业自以为很帅地甩了甩头发:“她以前那么迷恋我,肯定对我余情未了的。只要我进去对她说几句好话,她还不感动得主动扑上来?”
程家另外三人都不吭声了。
除了程立业还沉浸在自以为是中,在去水家那次,他们都看清楚,水怀珠是打从心底不屑他了的。
可程立业到底是自己家里的大学生,他们也不好打击他。
“我说你们怕什么在她身上留下伤痕。”
过了一会,程小兰率先开口说道:“两人忘乎所以的时候,在身上留下点什么不是正常的吗?立业,她要是敢出去说你强迫她的,那么我们就到处说她厉害,是、是那种饿虎扑食的女人,才把自己弄伤的!”
其他三人一听,愣了几秒钟,随即不约而同地眉开眼笑。
“姑,还得是你!”
程立业竖起大拇指:“你的主意是最多的!”
房间内。
水怀珠狠狠呸了声,没想到程家里最坏最恶毒的人居然是程小兰!
门把手被缓缓扭开,有人要进来了。
水怀珠好不容易才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只剩下脚脖子的。
她紧张不安地盯着扭动的门把手,双手动作加快,连空气中都充满紧绷感,大脑的声音一直在催促她:
快点!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