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我闺女一根汗毛,我和你同归于尽!”
水巍山早有准备,拿着一张凳子在空气中胡乱挥动,“滚!给老子滚开!”
程建国躲避不及,被凳脚碰到额头,哎哟地惨叫了两声,捂紧连忙退到后面。
他看水巍山来硬的,可自己本身也是个怂包子,不敢上前硬扛,鼠眼滴溜溜一转,大声对周围的工人们喊道。
“你们谁能把水怀珠扣下来,谁这个月就能领到大奖金!”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
程建国的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好几个工人站了出来,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地盯着水怀珠。
有人很想上前动手的,可却又没有一个人敢贸然动作。
因为在水怀珠身边有一个人。
秦傲肌肉紧绷、气势冷冽,带有凶狠光芒的黑眸紧盯着面前的每一个人,他就像蛰伏的随时会爆发的雄狮,但凡有人敢妄动,就会凶戾地扑过去,不把人咬得血流成河也不罢休!
水怀珠被水巍山和秦傲两人同时护在身后,她脑子正在高速运转,希望尽快想出对应的办法。
没错,她在周六日去东洲市摆衣服摊子,的确取得不错的效果。
可眼下要面对的是整间厂的货,好几百件的堆积衣服,别说她不可能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卖出去,就连东洲市也没有那么大的市场容量。
毕竟东洲市只是一个三线小城市,舍得出钱买衣服的女人是有,但真的不多。
她估算过,能卖出一百件同样的衣服,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
她蹙眉苦思,心中的烦闷层层涌起来。
厂里的服装任何时候都是要销往多地才有出路,只单凭一个城市根本没法作为。
她原本还以为有时间一边摆摊子,一边开拓外面的服装销路,没想到所有的计划都被老色批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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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叔。”
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程立业挤到了程建国身边。
两人是同一个村的,同祠堂的远房亲戚,论起辈分来,程立业是叫程建国一声叔。
“她是怎么回事?”
程立业朝水怀珠的方向悄悄努了努嘴。
“水怀珠把莫老板的脑袋砸破了,”程建国答道:“我们正要把她留下来给莫老板赔礼道歉。”
“什么?”
程立业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那么大,“她把人砸了?”
在他印象中,水怀珠是刁蛮任性,总是要黏着他烦他,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动手把人砸了?
“是。”
程建国点头:“我亲眼见的,还能有假?”
虽然水怀珠说自己是手滑,谁信啊。
程立业忍不住深深望向水怀珠。
她和以往的气质完全不同,她眉眼之间更加有灵气,五官精致,最吸引人的是她的唇,像是春天初开的花,红的张扬水润。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人的时候,无辜的想让人蹂躏。
程立业吞了吞喉咙。
说来也怪,以前水怀珠缠着他不放的时候,他觉得烦人;现在她冷落他了,他反而还觉得心里空空的。
特别是今日中午听完水怀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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