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有告诉过我你叫什么。”覃魏然端着杯热水四处转悠。
“你给我自报家名的机会么?”
“嘿你干嘛总怼我!”
“谁第一次见面就对我大吼大叫!动手就算了后面还动嘴,我……”
“啪”地一声,正中顾满城左脸。
“覃魏然!”过分,过分!
覃魏然巍巍颤颤收回手,朝着指尖吹了口气:“蚊子,蚊子!”
一个扶额,顾满城叹气,拿起一个文件包欲出门。“你去哪?”覃魏然往嘴里塞下最后一块蛋糕,追上去询问。
“学校。”刚走几步,顾满城突然停下,“要不你收拾一下,我带你熟悉一下学校,白嫖那么多天,你该上岗了!”
“喔.…..那请你等我一下!”覃魏然回房补了补妆,顺带換了套衣服,要出门,得正式一点。
“覃魏然!”顾满城不停地看手表,十多分钟就那么过去了。
“来了!走吧,顾老师!”覃魏然开门,倚靠在门边,挑眉,此时心情甚好。
“呵.…..”顾满城汗颜,这哪是去学校,明明是去参加酒会,那恨天高的美,实在不是他能欣赏的。
“喂,你拿着这个包,还挺像老师的。”覃魏然跟在后边,一时无聊,有感而发。
顾满城没理会她,俩人一前一后走着,不一会儿就大大地拉开了距离。
“喂!你倒是等我一下啊!”覃魏然半弯着腰,感受到疼痛,只得蹲下来查看。
“嘶.…..”脱下那五厘米的高跟,“什么破鞋!这都能擦伤!”
要知道她生平穿比这更高的在外头溜达一整天都没事。
见身后没了叨叨的声音,顾满城重重地叹了ロ气,转身往回走,这才看见一袭红大衣的覃魏然半蹲在地上。
“大大大小姐!我还要上课啊,刚就耗费了十多分钟,现在你又干嘛?”顾满城走近,站在她跟前。
“你自己看!我这得算工伤吧!”覃魏然把脚抬起,露出脚踝处的伤口。
“覃魏然!你明知道这是满城,不是你那大北京,走山路再正常不过,穿成这样你不是没事找事吗!”顾满城随时原地爆炸。
“你吼什么!我要知道我不就不穿了嘛!而且,我习惯性就那么穿了。”覃魏然一个瘪嘴,想反驳又没占理。
“拖鞋!顾满城鼻腔里呼出口气,得先把这个烦人精解决麻烦。
“干嘛?”虽有疑问,但是乖乖把鞋脱掉,打赤脚站着。
顾满城一个弯腰把鞋提起来,琢磨了两下,用力一掰,“咔”地一声,差点没让覃魏然昏过去。
“我的鞋……”覃魏然眼神呆滞地看着那双被“分尸”的鞋,拳头紧握,“你知道我这鞋多贵嘛!”
?因了咽口水,顾满城后退两步:“有舍才有得!我猜你多的是鞋,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假高冷,死直男,不懂怜香惜玉,这是覃魏然对顾满城的印象,不出意外,这辈子都不会改观!
覃魏然堵着气,横眉竖眼地跟着来到学校,见到其他老教师,面色才有所缓和。
“小顾啊,你带覃老师转转,熟悉一下学校,没问题下周一开始就过来给孩子们上课。”老校长看着很是和蔼,就是看着挺高龄了的,就这情况来看,好像除了姓顾那家伙,其他果真都是退休的老教师啊……
“老校长放心,我没问题!”覃魏然回以微笑。
走出办公室,覃魏然微笑着半眯着眼,说道“我自己转,不用你带,看着你我心烦。”
“那你自便。”顾满城点头,只见他拿起书便走进了一间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