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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人都惊喜地看着这一幕。
“笑了!笑了!笑了!”
似乎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舟也是惊讶:“我也是第一次抱她。她怎么知道我是母亲?”
平笑感叹:“到底血脉相连的母女,她能认出你,可见灵气。”
族长夫人也是笑着道:“她喜欢你,你就多抱抱她。”
舟笑着点了点头,拿手指指指点点戳戳,逗弄起小婴儿来。
可惜除了听觉、味觉和触觉,陈瑶根本就看不见什么,白睁了一对葡萄般大小的眼珠子。
听觉也是个大问题。
和所有的新生儿一样,她根本就听不懂这里的语言,当然脑子里也不会有什么翻译对照表,只能硬凭着小孩子生来的天赋慢慢学习。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将随着她一天天长大而变化。
她一点也不担心这一点。毕竟是个小孩就能做到的事情,没理由她做不到。
想着想着,不多时,小婴儿就困了。
姜欲把她抱回去隔壁屋子的榻上去睡,舟很自然地便把孩子放在了自己的身边。姜只好收回自己刚刚伸出去的手。
族长夫人见了就问姜:“……听说你的孩子也才将将两个月,昨夜你奶了小女子,你家孩儿呢?”
姜恭敬答道:“自当选了乳母,平母就让羊倌给备了羊乳,如今进出都由他阿翁照料着。”
这样的安排历来便是彭氏的传统,族长夫人见此也没有什么要让人改善的道理,当即点了点头,予了她半天假:“我们这里人多……你尽可放心回去瞧瞧。”
姜喜不自禁,族长夫人便又让人予了她一匹细布,说是给孩子做衣裳穿。
姜自然又是千恩万谢。
舟旁观着这些,再低头看看身边的小婴儿,突然就萌生出了想要自己照顾她的念头。
虽然每个人都告诉她亲自带孩子很辛苦,可是这么可爱的小人儿,想是辛苦些,人也是愿意的吧。
反正如今她吃喝都在榻上,事情尽有人做不说,母亲也愿意留下来陪她过月子。家里的事情又历来是傅姆一手在打理,她竟是成了个只管躺着吃喝拉撒睡的无聊人。
正巧,这小婴儿也是无聊的,何不把两处无聊凑做一处?说不定还能稍微有些乐趣。
是以燕食后,在姊妹们都蹬车归去时,她与族长夫人稍稍提了提。
对此,族长夫人倒是没有反对,只是提醒她:“夜里可千万莫要自己上手。”
舟也晓得月子对女子的重要性,点了点头。
刘文今日观赏了一天的美人,看着看着,就觉得无聊了起来。
索性还是关门躺神女祠的巨石上来得舒坦。
兔子就见不得他这懒洋洋的样子,询问道:“这都要一天了,你都不去看看那小女子吗?”
刘文干脆道:“不去。”
“可是她与你的道心有益。”
有益不有益的,那么小,能做什么?去帮忙带孩子吗?他刘文脑子又没发矇。
“还是不去。”
兔子着急:“可是你去了有利于培养感情。”
“弥补道心要什么感情?你是唯恐我牵扯的因果不够多吗?蠢!”
话虽如此,可春日时分,他还是颠颠地跑了过去。
倒不是不小心节操掉了地,而是彭氏族长遣人来召了他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