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吩咐,如果谁关闭城门影响他北上勤王的大事,即可视为贼奴一党,人人皆可诛之!”说完,一挥手儿,身后一辆抛射车,“嘎滋滋,嘭”的声响,一枚白磷凝固汽油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砸向300步外的一片空地。一声“轰”的巨响,火焰四射、黑烟翻滚,蘑菇云高高的升起,地面处的火焰久久不灭。
城外的老百姓和城上的守军瞬间吓傻,个别更是裤裆潮湿,秦家这是什么鬼玩意,太骇人了,被砸上一枚,岂不是要活活儿烧死。那时代的火炮发射的都是铁球而已,威力差的十万八千里。
城楼上那4门弗朗机炮,秦风根本没放在心上,射速每分钟2发的东西,让他开第一炮,就别想再开出第二炮。
刚行不远,玉如对秦风哀求着说道:“公子,可否将贱妾的姊姊也带走?以贱妾的身份,实不该有非分只请,然贱妾只剩这一个亲人了,实不想留她独自一人在伎楼受苦。”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现在就去接她走。”秦风无所谓的回道。
“她在城东的“时花舫””玉如说。
秦风拨转马头,像城东驶去,香儿在一旁说:“家主,不如让属下带人去吧,家主尽早从西门出城。”
玉如也觉得自己的请求不合时宜,刚想开口说分开走。
“不,我们如果走西门才会更危险。去时花舫,然后从东北门出城。一会儿,安排两人去东门和北门,侦查情况。”秦风对香儿说道。
玉如明白了,这是在声西击东之计。
香儿也很赞同,确实现在从西门出城,风险较高。
城门官,不敢做主立即派人上报,扬州守备和扬州知府。城门没有关,吊桥也没有收起,秦家也没有要进城的意思,两方就这么等待。
半个时辰后,罗知府带着近百差役匆匆赶到,扬州守备也带了200余府兵赶了过来。城门官,赶忙上前说明情况,下午秦家的家丁,聚在城门前,他本想关闭城门,可是秦家人放话敢关门,他们就攻城。
扬州守备闻言大叫:“他们这是反拉?小小的秦府还敢攻打府城,谁给他们的胆子。”说话间就要带人就往城外去弹压叛逆的架势。
罗知府,自是不知原因,心道:这秦风小儿太不知好歹了,本官前脚向朝廷报了义民请封折子,后脚这小子就踹门子啊。不过为什么闹这么一出儿啊,本官带你可不薄吧,我那个绝美小妾玉如,被你小子勾引走了,本官都没找你算账呢。
想到这里,罗子行突然灵光一闪,觉得有问题,难道真的是因为那贱人?那小贱人模样虽美,不过也就是和李香君等人在仲伯之间而已,秦风应当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冒如此大的风险吧,这做实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那里想到,秦风算准了,扬州府的官员们不敢给他扣谋反的大帽子,作为穿越者秦风知道,明末地方如果出了反贼,当地官员往往被先冠以官逼民反而杀头获罪。之后反叛的人越多,朝廷越会多加安抚,大明组训,地方出反贼,那也是自己的内部矛盾,都是大明的子民当以安抚为先,这个和外掳不同性质。故此,只要秦风打出官逼民反的旗号,那就是有了护身符,保命牌。
正愣神儿间,看到扬州守备要带人出城,罗子行是见过秦风的家丁护院的,就这点兵马就想去弹压,无异于以卵击石啊,连忙叫住了兵马。拉着守备大人,先跟他上城楼观看仔细再做打算。大明文官节制武将,再加上袁崇焕斩杀毛文龙之事,武将见到文官都胆突突的,不敢不听。
二人登上扬州城西门的城门楼上,附在瞭望口向下一望,直吓得的守备大人的腿肚子转筋啊。他失声道:“我的妈呀,这是他娘的家丁护院吗?”暗自庆幸,还好刚刚没有出城。
只见城下,黑色的巨大战车,森严列阵;骷髅战旗,随风翻滚;可怖的士兵,枪戟如林;还有奇怪的兵器,炮管吞吐着火舌。
“大人,这秦家小儿,究竟是何意啊,前几日还听闻要去勤王抗奴,怎么这转眼就要做起谋反之事了。”扬州守备问道。
罗子行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温岔道:“本官如何知晓,胡言乱语。”话说的好像是罗子行和秦风是一伙儿似得。
“是,是,下官语言唐突了,您自是不知晓。”扬州守备,擦了擦冷汗。
“哼,一会儿见到他,自然知晓。”罗子行吩咐:“来人,在城内设拒马,封锁城门处,无本官令不得出入。见到秦风即刻缉拿,但不得伤他性命,否则提头来见。”
守备请示说:“大人,那要不要关闭城门?”
罗子行恨不得踢死这个猪队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是想坐实了官逼民反的罪名吗?到时候朝廷怪罪下来,罗某人的一颗人头可不够交代。”
守备扑通,跪在地上,“下官,万万没有此想法,大人明鉴啊。”
“好了,休得再聒噪。赶快下去部署,拦截秦风之事。”罗子行烦躁的说。
“是,是,”守备忙起身下得城去。
罗子行又安排亲信,立即去春仪院,看看玉如如何,如果在立即把人送出扬州城,找个庄户人家发卖了。
约有一盏茶的时间,秦风一行人,就来到了扬州城东的时花舫。秦风只带香儿进入里边,其余人守在门外防御。
玉如拉着秦风,快步走进时花舫,三人没有理会门口的小厮,径直在玉如的引领下,来到内院。
“姊姊!”玉如大声的呼喊。
面前的房门,匆匆打开,门里闪出一身淡黄衣裳,白凌袄,淡黄绣花比甲,云鬓高耸,翠衩单插,容颜绝美,雪肤无暇,纤瘦高挑,淡然从容,气质清丽脱俗,宛若人间仙女一般,让秦风的小心脏不由得乱跳一番。
女子看了一眼秦风和香儿,就被玉如紧紧地抱住,也轻伸玉臂拥抱着玉如。她看着玉如关切的说道:“听闻你被卖到罗府做妾,可有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