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锋和老者告别后,来到楚孝风的住处,将老者的话,转达给楚孝风,最终楚孝风只是无奈的一叹,并没有说些什么,毕竟,人家已经归隐了,有何李淳锋聊了一会儿,便送他回去了。
深夜无眠,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楚孝风心中万分烦躁,一个人走出营帐,在外面溜达。却见深夜中,毒医正一个人对酒当歌,神情落寞。
“呵呵毒老头,你这是咋了,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就不知道叫上我们呀。”
楚孝风呵呵一笑,轻声说道。
“原来是三殿下呀。今夜是我亡妻的忌日,这几日的奔波,我都给忘记了,这次来祭奠一下吧。”
说完,毒医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今夜他想一个人独处,这是他的时间。看着他落寞的离去,楚孝风也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边,似乎还没有什么知心人。
看着毒医缓慢的走向了营房,楚孝风撇撇嘴,呐呐道:“落魄的大夫……骗鬼吧,唉!谁不是有故事的人。”
想到这,不禁又是一阵发呆。话虽如此。可自己呢?又何尝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又想到,必须在三日之内大败倭军,然后挥军南疆。不由得眉头皱的更深了。
第二日,楚孝风在思索着如何破敌,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殿下,好消息啊!”
李淳锋大笑着走来。
“哦!究竟是什么好消息能让你这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大人物这么的高兴啊!”
楚孝风不禁大感有趣地问道。
“哈哈,殿下,敌方又加兵3万。如今尽在敌阵啊!”
李淳锋阴阴的笑道。
“什么,又加兵3万,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楚孝风不由得叫了一声苦啊。这不是添乱吗,本来就不占优势,这又来了生力军,怎么打,南疆还等着救援呢?这真是……这真是……真是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不仅怒道:“这他妈的算什么好消息啊?”
“殿下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接下来两天,大江之上可是有一场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雾啊。哈哈……真真是天赐良机啊!”
“额,我说军师大人,您到底是哪边的啊?”我们的大军师直接把这三皇子殿下给整迷糊了。可不是吗,你说你说的这些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你倒是快点说完啊,还乐上了……楚孝风无限鄙视中,无限郁闷中,这货究竟要说啥啊?还好消息?
“咳咳。殿下听我一言,我军大胜之际就要来了。”李淳锋神秘的道“我说你倒是说明白点啊!”可怜的三殿下为之气结“好!好!我说,殿下,两军水战以远程为先,短兵为次。可用强弓硬弩射杀,以突击悍兵为主,配以火攻,火器。此战一举可定啊。”
“那还不得速速造箭啊,一天之内去哪弄这么多的羽箭啊!这可是几十万啊,可不是几百几千啊。”
“哈哈殿下这你就不必操心了,交给我吧。”
“你?你怎么造啊?难不成去倭刮国借去?”楚孝风不由得鄙视之“额!殿下英明啊,我还真就是这个打算!”李淳锋不好意思的道“什么?你真敢想”楚孝风跳起来道,这也太……太……太那啥了吧。不带这么玩的啊。我说老兄,没看我这忙着吗,你来添什么乱啊?真是的。
“额殿下。你看我像无的放矢的人吗?”李淳锋不仅郁闷的道“难不成你还真有办法?”楚孝风不仅有趣的问道“山人自有妙计。哈哈。”
楚孝风无语中,“好吧,一切你看着办,明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去借箭。”
“是!殿下。”
翌日,果然天降大雾,整个江面不见一丈之外的东西,前人有《大江垂雾赋》云:
大哉长江!西接岷、峨,南控三吴,北带九河。汇百川而入海,历万古以扬波。至若龙伯、海若,江妃、水母,长鲸千丈,天蜈九首,鬼怪异类,咸集而有。盖夫鬼神之所凭依,英雄之所战守也。时也阴阳既乱,昧爽不分。
讶长空之一色,忽大雾之四屯。虽舆薪而莫睹,惟金鼓之可闻。初若溟蒙,才隐南山之豹;渐而充塞,欲迷北海之鲲。
然后上接高天,下垂厚地;渺乎苍茫,浩乎无际。鲸鲵出水而腾波,蛟龙潜渊而吐气。又如梅霖收溽,春阴酿寒;溟溟漠漠,洁浩漫漫。东失柴桑之岸,南无夏口之山。战船千艘,俱沉沦于岩壑;渔舟一叶,惊出没于波澜。
甚则穹吴无光,朝阳失色;返白昼为昏黄,变丹山为水碧。虽大禹之智,不能测其浅深;离娄之明,焉能辨乎咫尺?于是冯夷息lang,屏翳收功;鱼鳖遁迹,鸟兽潜踪。隔断蓬莱之岛,暗围阊阖之宫。
恍惚奔腾,如骤雨之将至;纷纭杂沓,若寒云之欲同。乃能中隐毒蛇,因之而为瘴疠;内藏妖魅,凭之而为祸害。降疾厄于人间,起风尘于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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