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这货进牢房也有几次了,因为都是些小偷小摸,所以没几天就会被放出来。没想到这小子胆大包天,竟然讹钱讹到官面上了。
“大胆!”
一个衙役起身怒斥道。本来他们几个今天没班,就约出来一起吃酒,没想到还遇上这等事情了,真是晦气!
“哎呀!你们这群人,烫死老子了!还对老子大喊大叫。告诉你们,今天一人给老子留下一百两银子,要不然,老子把你们告上公堂,就说你们蓄意谋杀!”
马鹏远听到有人呵斥自己,心中大怒,他一边从桌子上站起身来,一边用手摸着脸上的鸡汤,还不时的tian几口。这滑稽的动作,让不远处的楚孝风忍不住笑出声来。而那几个衙役也是哭笑不得,遇上这货,除了自认倒霉,还真没有别的办法。
坐在东北角的三名大汉见状,却是脸色一变,有心过去,却十分害怕,毕竟四名衙役在这里,而他们的老大此时正不知天高地厚的公然勒索他们。他们要是过去,纯属没事找事,弄不好,几人还要一同进牢房,到时候,谁花钱救他们。
“蓄意谋杀?我们在这里吃饭,你突然砸了我们的饭桌,还说我们蓄意谋杀,我倒是很好奇,我们怎么个蓄意谋杀了?”
另一名衙役显然被马鹏远刚才的话逗乐,他抱着肩膀,饶有兴趣的问道。此时的马鹏远还没从模糊额状态中回复过来,再加上他却是喝了不少酒,本来就是醉眼惺忪,此时听到有人和他抬杠,火气“噌噌”往上直涌。
“他妈的!老子说蓄意谋杀,就蓄意谋杀!告诉你,老子官府有人!州府大人每个月都会收到我们的礼钱,识相的,就把钱留下,免得吃牢狱之苦!”
马鹏远睁开迷蒙的双眼,指着那名衙役破口大骂,还居然搬出了州府大人。听了他的话,二楼上刚刚走下来的一名中年人脸色瞬间一沉,他便是此处的州府黄博堂。他与这个“望鹤楼”的老板是莫逆之交,两人酷爱下棋,经常在一起切磋。
本来今天闲来无事,黄博堂便来到酒楼,想与酒楼老板切磋一下棋艺,两人刚刚摆下棋盘,下了一会儿,就听到一楼有声嚷嚷,这可气坏了黄博堂,他乃是此地的州府,堂堂正正的土皇帝,自己找个安静的地方下棋,居然被人打搅,他能补货么!
正想下楼呵斥闹事的人,刚走出楼梯,就听到了马鹏远的“高论”,而陪同他下来的,自然是自己的好友酒楼的主人。但且不说这马鹏远行贿的事情是真是假,单单他这一句话,也会让人想入非非,感觉自己就是贪污受贿的赃官,而且此时有自己的朋友在场,黄博堂顿觉额脸上火辣辣的发烧。
而后就是一张脸瞬间黑的比锅底还要黑。而楼下的马鹏远似乎也上瘾了,竟然刹不住车了,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与州府大人,你亲我亲的轶事,以及他们好兄弟之间的情谊。黄博堂尴尬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好友,急匆匆的冲了下去,要是他再不冲下去,还不知道这个地痞混混,如何胡说八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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