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好胆量,孤身进我这河间大营,难道就不怕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河间王刘熵道。
“非也,是人都怕死,在下也一样,但是我今天若死在这里,您可就错失了一笔划算的买卖。”
“哦?说来听听。”
“现如今刘襄势大,而您的兵力是最少的,您如今虽然兵力少,但是在河间称王也算自得一方天下,而就算推倒了当今陛下,您依然得不到更多好处。顾某今日来不是白来的,只要您退兵,这黄金十万两就是你河间王一个人的了。”
刘熵听完话直接站了起来,“黄金十万两!你莫不是在跟我说笑?”
“顾某可是爱惜生命的人,怎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黄金已经准备好,我先给您五万两,待您退兵,剩下的五万两自会送到河间。”
刘熵沉吟片刻,拍桌说道:“好!要是我退兵后剩下五万两没有送到,你顾念辰的脑袋我要定了!”
“请您放心,这一半银两稍后就送过来,顾某告辞。”
这一夜,同样的说辞在河间王以及赵王的营地里上演,黄金十万两,他们属地十年的税收,在巨大的诱惑之下,他们纷纷退兵,然而,这钱他们到底能不能有机会搬回属地呢?
嘉进元年九月,梁王、赵王、河间王同时陈兵于京城之外,然不出三日,赵王与河间王先后退兵返回属地,梁王不知所以,派人打探消息,大军原地待命。
梁王大营
“刘岫刘熵这两个胆小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们原本聚齐了五万兵马,他京城守军充其量不过三万,必赢的局面竟被他们搞成这样!”刘襄大怒道。
“大王不必生气,他们走了也好,京城就是大王一个人的了。”
“对,他们走了就别想再分一杯羹!”
“我们虽然只有两万五的兵马,可京城守军分散,能拿来守城门的绝对不会比我们多,而且京城除了那王澜再无将可用,我们只要使计杀了王澜,京城就是大王的囊中之物!”
“好,不愧是本王的智囊,就交给你了。”
通州,顾府
孟随吟每日看着二哥与刘嫣打打闹闹,时间仿佛过得好快。这日,她正在跟刘嫣学做菜。
“大蒜你别直接剥,你拿刀拍一下,就好剥啦!”“炖骨头汤中途不能加冷水啦,要加也要加开水。”“花生米要用冷锅冷油炒,藕片边炒边加清水不会变黑。”“至于这调味火候啥的你一时半会儿也学不来,我慢慢跟你说......”
孟随吟看着刘嫣说得头头是道,一个劲儿地点头,她试了试,就说这切土豆,自己切的七歪八扭,怎么看怎么丑!
“哎,二嫂子你到底是练了多久,才能把这土豆切成这么均匀的薄片的?”
“不久,也就这四年,这四年里我尝试着做饭给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吃,后来做得好了,就端给通州城的士兵吃,日积月累的,当然啥都会啦!”
“厉害,我二哥日后有福了。”
“谁说我要嫁他了,他不是让我任意挑选这大兴儿郎吗?我肯定挑个好的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