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戴着面具之人所戴的面具隔绝了,所以他并不能看清这人面具之后的长相。同时,沈括还看向了曾巩,见曾巩摇头,沈括就知道,曾巩也不认识这名戴着面具的人。
而这位戴着面具的人也如吕师囊一样,也只是朝沈括与曾巩二人拱手一礼,并未说话,不知是不是怕出声暴露了他自己。
鬼教圣女见这招呼也打完了,便出声说道:
“看二位的架势,想必是来救人的咯。”
“友人之托,君子一诺,自当舍命守之。”沈括的话,算是回应了鬼教圣女的话,接着他又说道:
“有那位贤侄在你们手上,想必已是够了,圣女大人又何必再多搭上这几条无辜的性命呢。”
听完沈括的话,鬼教圣女冷“哼”了一声,说道:
“这就得怪那钦天监的牛鼻子老道了,谁知那牛鼻子在那鱼钩里藏了什么。奴家可不想哪日自己一觉醒来,竟是睡在钦天监的地牢里,而奴家却忘了自己是谁了。”
那童给事在得了顾源的消息后,他便将消息传给了这位戴着面具的人。
得了童给事的消息,这戴着面具的人也试过去抢夺,可是,他自己、或者他派出去抢夺的人,都未能成功。每次他们只要靠近到张扬一定范围内,他们就会丢失抢夺的念头,从而不知道他们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而这鬼教圣女也前去试过,不过,她从来就没有一次见过张扬的面,比这戴着面具的人更加无法靠近张扬。
鬼教圣女说到这里,沈括也知道这事不能善了了。而这些人为了能从张扬手中拿到那件遗物,只能选择用他友人血亲的鲜血来血祭,从而让张扬手中的那件遗物归位。
因为沈括也知道张扬的特殊,他在张扬刚从钟山回来时,他就发现了张扬的一些异样,这也是他当时没有去夺了那遗物的原因。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扬身上就仿佛被迷雾笼罩着一般,这已经不单单是钦天监监正的力量了。
也正是如此,沈括才会让沈茜给张扬写那封信,让张扬来帮忙。
“那看来圣女大人是不能放了那些无辜之人了……”沈括眯着眼睛沉声说道。
“似乎……是这样呢!”
就在鬼教圣女话音刚落,沈括与曾巩的周围,突然伸出了无数双苍白的手。这些手就像是溺水者伸出水面的一般,它们拼命的抓向沈括与曾巩,仿佛是在为了获救。
见此,沈括与曾巩并未慌乱,只见曾巩手执沈括抛给他的那枚黑子,如平常对弈一般,将这黑子落在了棋盘之上。
“啪!”
随着这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原本抓向沈括与曾巩的手,以他们二人为中心,快速的变成墨色。同时,在两人周围,这些变成墨色的手,瞬间融化成了墨水一般,落在巨石之上便消失不见了。当然,这一过程并未结束,随着前面的手融化,就会有新的手继续抓来。
而就在曾巩与鬼教圣女交手时,吕师囊与那名戴着面具的人也准备出手。
不过!
正当他们二人准备出手时,被曾巩落下的那枚黑子开始发出紫光来,接着,这山岭周围翠绿的颜色开始慢慢变深,这天地都在朝黑白两色转变。
见此,那名戴着面具的人,用他那苍老的声音惊喊道:
“快阻止曾子固!他这是要将吾等困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