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听到张扬问起他的地址,他想了一下后,道:
“谦益兄若是来信,便可让送信之人,将信送至东京汴梁大相国寺外,一位名为老吴头之人之手。至于如何找到他,只需在大相国寺外随意找名小贩一问便知。”
张扬听完,也将陈小宝家的住址给了沈溪,接着说道:
“河川兄,你明日是何时走,张某也好去相送……”
“不必了。”沈溪先是停了下来,接着他又看向张扬,“若是有缘,必有重逢之期。”
沈溪说完,又朝前走去,同时他还说道:
“谦益兄,咱们就在此处分别吧。”
张扬听沈溪这么说,原本随着沈溪一起停下来的他,也没有跟着沈溪再往前而去。而沈溪朝前走了不远,便来到一辆马车旁。
“谦益兄!若是可能,你也逃离江宁吧。”来到马车旁后,沈溪转身朝张扬喊了这么一句,让周围路人莫名其妙的话后,他就一步跨上了马车。而随着沈溪上了马车,马车便开动起来,朝前而去。
张扬听沈溪刚才的话,不知有何感想,只见他朝马车开走的方向,躬身行了一礼。
……
而张扬与沈溪的这场离别,也有一人站在一座客栈二楼的客房窗前观看。此人身材魁梧,却有着一副文质彬彬的面容。此外,这间装饰华丽又十分宽敞的客房内,还躺着一条毛色为银白的狼,它正趴在一旁休息。
正当这人看着张扬朝沈溪的马车行礼时,有一位身材魁梧,面容粗犷,从长相到穿着都与汉人有区别的人,恭敬的走了进来,并在这人面前下跪行礼道:
“小王爷,客人来了。”
进来这人行礼时,趴在一旁的银狼并未睁眼,依然闭着眼睛趴在那里,不过它的耳朵倒是动了一下。
这位被称为小王爷的人,转身过来道:
“去将客人请进来吧。”
“是!”跪在地上的人,拱手应道。接着,他就起身朝外走去。
这位被称为小王爷的人,见人走后,他又回过头来,看向张扬刚才站着的地方,只是,此时张扬已经离开那里了。
……
东厢房里屋内。
从与沈溪分别后,张扬就情绪不高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原本想着用修行来麻痹离别的伤感与内心的压抑,可他的内心却怎么也无法静下来修行。
“我是否该带大郎母子出去躲躲……”张扬刚这么想,他就觉得,这根本就行不通,陈小宝母子应该不会离开江宁。
“算了……”张扬见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修行,反而久违的躺下睡觉。过了一会,也不知张扬到底有没有睡着,只是屋内还是静了下来。
……
第二日清晨,司历堂前。
昨日可能是未休息好,再加上一夜的巡游,让张扬一脸的倦色。
此时,张扬正站在司历堂门前,等着吴秀秀的出来。吴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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