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宝久盛”之人跳上的快船,很快就传来了喊杀声,“杀!他们只有两人。”
不过,这场打斗似乎并不是因为人多人少就能决定胜败的,只见这“宝久盛”的众人,在这快船扁舟之上,就如狼入羊群,砍瓜切菜一般,收割着贼人的性命。
“点子扎手,快撤!啊……”
长江之上,这段河段之上,惨叫声此起彼伏,犹如身在地狱一般。
……
两刻钟后。
江面已经恢复了平静,只见货船之上,“宝久盛”的众人正在清理痕迹,特别是将挂在船上的铁钩给清除掉。
而那些快船扁舟不是沉没了,就是搭着一船的尸体在江面上飘荡着,而长江略微浑浊的江水,也因为这些江中的血水,变得更加浑浊了。
此时船尾的甲板上,“宝久盛”的一位管事押着一名贼人,朝一位负手拿着一柄宝刀,看向长江上游的人而去。
“三爷,活口带到了。”管事拱手道。
这名管事口中的三爷,正是秦公子的三爷爷,秦盛。
秦盛还是看着江面,他只是点了一下头,并未言语。
这名管事会意,转过脸来朝这名贼人喝问道:
“快说!你们是哪里来的贼人,又是谁给了你们的熊心豹子胆,敢来劫‘宝久盛’的船。”
这名贼人长的很凶,可是此时却是如温顺的绵羊一般,而且可能是刚才受了惊吓,现在只见他浑身都在颤抖。
这贼人突然听这管事喝问,只听“砰”的一声,这贼人就跪到了甲板上,接着边磕头,边带着哭声道:
“小人……小人只是这江上的跑船客,小人都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才会听哥哥们的话来劫船,求两位爷爷饶了小人的性命,求两位爷爷……”
听完,秦盛只是抬起手摆了一下,这管事就会意过来,拖着还在哭喊的这名贼人就走了,接着不久,就听一声惨叫声传来。
而秦盛并没有因为这声惨叫而分心,还是一如既往的看着江面,看着上游的一道若隐若现的船影。
……
此时,“宝久盛”货船所在的江面上游。
一条载着二十人的扁舟,正朝“宝久盛”的那艘货船靠近,而这二十人不在是刚才的那些乌合之众了,他们每人都是修者,而气境之上的修者,更是有六人之多。
其中修为最高的两人,此时正站在船头,而这两人中,就有与秦公子见面那人一样,戴着一面面具;而另一人则身穿一身青衣,手握一杆银枪而立,就如同一名久经沙场的将军一般。
“张兄是从何处找来的这群乌合之众。”戴着面具的人道。
“不过是花了一些银钱,找的一些贪心之辈摆了。张某每遇大战,必要先见见血,因此便找了这些人来。”
戴着面具的人并没有评点这人爱好的意思,而是说道:
“某倒是要恭喜张兄了,终于要将这秦家与‘宝久盛’除去了。”
“希望如此吧……”
就在两人说话间,两船已经能够清楚的相见,而就在此时,这扁舟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来了……”随着这戴着面具的人话音刚落,就见从“宝久盛”的货船上,一道淡紫色的刀影,划着江面朝这条扁舟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