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抬手一挥,富余的生命力化作充沛的治疗力量顺着江姗的脑袋进了她的身体,从头到脚冲刷体内暗疾沉疴。
“好强的治疗术。”感受着体内接连不断地轻松感,江姗神色连变,“你不是一级末?”
“我就是一级末,今晚是特殊情况,以后没这好事了。”
别看黑市派来的人多,但战斗力堪比雇佣兵的没几个人,大多数都是来凑数的,岑文吸了他们的生命力大多数用来催发绿化带了,不然在正经的战场上,敌人的生命力都是用来续航,提供持续战斗力的。
她的内伤,抢别人的生命力治不了,只能缓解和压制,最好还是有对应的药品或补剂。
九为极数,满级就是九级,夺天地造化,自然也有相应代价,一旦自身重伤,是真的缺医少药,不好治。
而且这个不好治还着重限制跟生命相关的木系异能者,别的满级大佬有同阶的木系异能者可治,满级的木系异能者受伤没人能治。
当年就有一种言论说满级异能者的出现是世界意识的自救,等打赢了胜仗,满级大佬的使命结束,以后不会再有满级出现。
纵观历史,战后三百年至今,确实没有再诞生一个新的满级大佬。
“什么鬼?你这暴涨的实力是一次性的?”
“每个异能者都有自己秘不外传的绝活嘛。”
江姗抻了抻胳臂,甚至还小幅度地扭了扭僵硬多年的腰。
“说的也是,我这能保持多久?”
“不好说,以前没这么治疗过,看哪里重新不舒服再说吧。”
岑文转身走向植宠,还不忘回头叮嘱江姗。
“你坐好,我们要进车站了。”
岑文拍拍小藤条粗壮的枝干,巨型重瓣花朵乖巧地垂下来跟她蹭蹭贴贴,一片花瓣就能给她当被子盖。
撒完娇,花朵消失,小藤条收敛根须,全身急速缩小,“啵”的一声,在江姗的眼前失去踪迹,实则是重新化为手镯缠回了岑文的右手腕上。
“走了。”
岑文回过身来去拉江姗的轮椅,结果看到她一脸呆滞的表情。
虽然江姗面部残疾导致她本身难有表情,可这会儿是真的呆滞到眼神涣散,好像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正在吐魂中。
“你没事吧?这会儿应激吗?”岑文有点担心地伸手摸她额头,“没发烧啊。”
被她这一摸,江姗回过神来,眼里放着光。
“刚刚那个是你的植宠?”
“对啊。”
“真是你的?”
“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岑文被勾起了些许兴趣,“那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江姗一言难尽地看了岑文一眼,低头在手环上一顿戳。
“岑文?”
“诶?”
“你真的叫岑文?”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从未整容过?”
“妈生脸。”
“真的从未念过书?”
“你不是天天看我痛苦地做作业么?小学生都学得那么难,太可怕了。”
江姗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岑文,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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