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的力量,现在有五百钧,五百钧,大概也就是一千五百斤的力量,若是加上武学的爆发加成,大概能将力量提升到五千斤左右,这样的话,一拳打出,虽说做不到斩金断铁,但是崩裂岩石应该绰绰有余。
拥有这样的力量,在面对白岳翎的时候,分量足够吗?
仰卧在原野之上,林尘漠视着夜色渐渐笼罩的天穹,静下心来,暗自将自己拥有的力量细细的做出分析。当心中的分析里出现一名白衣少年的时候,林尘坚定的摇了摇头。
这是林尘自来到这片大陆以来,第一次将一个目标纳入自己的实力考虑范围之内,然后极度深切的体会到自己实力的不足!
知耻而后勇。
林尘的心里,不自觉的闪出了这句至理名言来。
蟾月甫升,清凉的月光如水,幽幽流淌一地。
清冷的夜风吹过暖阁,带着丝丝薄凉,如烟似水,轻打在绘着水墨山水画的屏风之间。
武阳城,武家。
武恒解衣宽袍,袒腹仰卧在一张宽厚的靠椅上,右手轻放在一片如墨的青丝之上,右手轻捧着一只白玉雕成的酒杯,微眯着双眼,苍白的面庞上泛起丝丝潮红。
一名轻纱裹身,蜂腰翘臀,胸前袒露大片雪嫩花白的美人儿,正将她那滑嫩如雪的俏脸深埋在武恒身体之间,胸前两抹明月频频抖动,雀口吞吞吐吐,动作之间弄得他魂消魄荡,欲仙欲死。
在这般有节奏的受力之下,武恒身下那温软的,似是经过特制的靠椅,也是前前后后,微微摇曳着,空气中,丝丝异样的气息如波lang涟漪,幽幽荡起。
武恒眯眼享受着,不时拿起手中的酒杯,往嘴里小口小口的灌进醇厚浓烈的酒浆,烈酒入体,宛若一道长长的火线,从喉咙一直燃到小腹。
武恒的面上,潮红之色越来越润,他既像是有些不胜酒力,又更像禁受不起身下美女的唇舌拨弄,双腿渐渐绷直,脚趾弯起,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闷哼一声,右手已紧紧抓住女子的头发,急促而近乎粗鲁的动作,将她头上的慵懒系着的发簪碰落在地,发簪滴溜着滚出地面,女子一头秀发顿时如瀑布般披落。
“嗯”在武恒这般粗鲁的动作之下,女子本能的发出一声似是呜咽的呻吟,但她未有任何的反抗,而是在武恒越加生猛的按压之下,更为卖力的动作起来。
如潮感觉,一波胜过一波,迭起不息。
武恒双脚紧绷到极致,喉口处,一声久久压抑着的低沉嘶吼声几次要释放而出,却又被生生压住。
恰在此时,一道生猛的推门声,带着吱呀一声脆响,压过低沉的女子呻吟,以及急促的男子呼吸,极为不合时宜的传至屋内。
这一声脆响,令得伏在武恒身体之间卖力的女子吃了一惊,惊慌的想要站起身来,但此际武恒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双眼赤红,一把拉住女子,将她压在身下。
此时,一名黑脸,鹰钩鼻,体形颀长的中年男子,带着满脸腾腾的煞气,大步流星的绕过外屋的屏风,直接走进内屋。
瞟了一眼靠椅之上的景观,男子的神情冷到极点,但他却是既没有横眉竖眼,也没有咆哮怒骂,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周身的冰冷煞气,似要将空气冰冻凝滞。
来人,正是武家族长,武恒的父亲武南天。
直到二人完事之后,武南天才忍不住冷哼一声,这一道冷哼如闷雷,在二人耳际炸响,震得他们全身一颤。
女子惊慌站起,手忙脚乱的将胸前衣衫拉扯上去,面色羞红中带着煞白,一脸恐慌的模样,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低头不语。
武恒惶然睁开双眼,迷糊之间便是看清了来人的面孔,他口角微张,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父父亲。”
武南天斜睨了他一眼,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没出息的东西,真武营地选拔在即,你倒是干得这等好事!跟我出去,老祖宗要见你。”
武恒唯唯诺诺的应下,随即,逃也似的朝屋外跑去,留下屋内的女子一个人神色紧张的站在原地。
武南天却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再度低沉冷哼一声,直接甩袖离去。然而在路过外门时,他忽然偏头招呼过一名护卫,阴沉着脸,低声道:“让里面的那个祸害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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