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米的城墙高台,就是一个年轻人跳下去都有终身残疾的可能,更不用说一个体质早已退化的老人。
红瓦青砖上渐渐弥漫上了一丝不起眼的血色,站在不远处的尚志武阵营的全国人民代表都不可思议地看着死在城墙底下的那人。
本来他们以为这一次是绝对不可能失败的起义,但结果却大相径庭,他们所期望的平步青云也变成了终身平民。
“可惜了呀可惜了,好好的一代长沦落到如此地步,说到底还是被欲望蒙蔽了双眼,你说是吧单伟才部长?”
扫视了一圈神色各异的全民代表人们,又轻蔑地看了一眼身后这个头发苍白的老人,秦牧满是嘲讽地问道。
好一会儿,单伟才竟轻轻笑了出来,再抬眼的时候,眼神中满是坚定,浑浊的眼珠和眼角的细微皱纹也都像释然了一样。
“想到尚志武留给你们的东西,我就止不住地兴奋……”
“不过是北境重军,单伟才你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带着笑意的一句话从秦牧身后响起,刘远山慢慢地走近自己昔日的这位老友,神情复杂地说道。
“我又何尝不了解尚志武?他弟弟尚志文看守北境,早已将九州兵力归纳于己,你们只要失败他们便攻打九州,对吗?”
“不……他不会的……”
“没有尚志武的指令……他们是不会出北境半步的……”
此刻的单伟才的脸色完全可以用蜡黄来形容,正当秦牧刚转过身,想下令让人带单伟才回警署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一阵骚动。
就连秦牧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单伟才突然抢过一旁军官的手枪,枪口直指他自己的腹部毫不迟疑地开了两枪。
强大的后坐力震得单伟才的手臂重重一抖,鲜血慢慢渗透出他精致的西服,他眼睛都没来得及闭合,呼吸就停止了。
一代高官领袖就此陨落,这一幕看的高台之上的众人目瞪口呆,片刻后才不忍地移开了目光。
“没想到那些致命性证据还没拿出来,这两个人就顶不住了。”
“罢了,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看着单伟才的尸体,刘远山无奈地摇了摇头,率先走下了高台。
“秦首长!”
跟随在刘远山身后的秦牧被人叫住,回头一看,一个身穿挺拔军服的年轻人脸色紧张,他肩上的一星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亮眼,金色橄榄枝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自由晃动。
“何事?”
相比于这位少将的拘谨,秦牧笑着问道。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做了那种事……您还让我当……少将这个职位?”
他犹豫着开口,脸上不可掩饰地满是愧疚,他还尚且记得前几天自己在尚志武的威逼利诱下,如何将刀尖刺向秦牧的。
“丁锡少将,我一直关注着你的情况。”
“自然也知道你有说不出来的苦衷,之所以给你少将这个职位,让你管理基因二军,是因为你有这个能力。”
“我愿意相信你,也有十成的把握掌控好我手下的每一个将士。”
当相信这个词出现,丁锡的眼眶微微红了,在尚志武手下混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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