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诚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长乐和金角鹿双双倒在血泊里,伸出有点颤抖的手,摸着长乐的手腕。
还好还好。
喂了颗丹药收了金角鹿的尸体,轻柔的抱起娇小的身体,就往南司徒文的位置而去。
岩洞里,姜诚不放心的又往长乐嘴里塞了两颗疗伤丹,长乐的伤比司徒文重多了,司徒文这会还没醒,他只能时刻注意着两人的情况,一看观察观察这个,一会看看那个。
“咳。”
“阿文你醒了?”说着就递出水扶着司徒文坐起来让他润润喉。
司徒文一眼就看见身旁毫无血色的长乐,听姜诚把事情说了一遍内心止不住的内疚。
“啊文,你别多想,你也是为了救我,还是我太弱了。”说着说着就有点想哭。
两个大男人一言不发的守在长乐身边,这一守就是七八天。
感觉身上像被碾过一样的长乐,还是挣扎的睁开了眼。还没来的急说话。
“你先别说话,来来来,你先喝点汤,一直温着呢。”
长乐看两人憔悴的样子,她昏迷这段时间两人怕是不好过。
听话的就着姜诚的手,咕噜咕噜的喝着汤。
喝了大半碗才表示喝不下了。
“我睡了多久?”
“七天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事?”
“哎呀,没事,调息一会就好了。”
听她这么说两人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了下来。
“我说你两干嘛了,瞧瞧这憔悴的小模样,我这会没事了,你两赶紧收拾收拾休息会去。”实在没眼看这两人。
哪还有当初的意气风发,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不说,把自己弄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头发乱哄哄的散在背后,法袍脏的黑一块黄一块的,还带着血腥气。
“哦哦,那我先去收拾收拾,阿文你等我回来再换你。”姜诚也受不了自己了,这会看长乐醒了瞬间就不能接受自己这么脏兮兮的了。
司徒文点了点算是同意。
“你两还是一起去吧,你也不怕阿文熏着我,正好我也要收拾收拾。”
这么一想两人也不推脱,就出去收拾去了,这几天倒是把附近都观察了观察暂时没有危险,正好附近就有水源,早点去收拾了早点回来。
等他们走了,司徒长乐先换了一套紫色的法袍,检查了下身上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修养两天就没事了。
确认对自己没有损伤长乐这才盘腿坐下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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