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扇子,盖住那双灵动的大眼睛。
他一只手搂着她,能感受到她身上清幽的香味。他什么也不敢想,匆匆清理完,将她放下,立马出了卧室。
他去外面抽了根烟,烟雾缭绕间,隐藏了他所有的情绪。“出来吧!”
话音刚落,傅北悄然出现,无声无息。
“查的怎么样?”
“除了白翊,白家人与这件事无关。还有,在温小姐身边那名男子,我查不到他的踪迹,他的踪迹故意被人抹去了。”
傅臣隽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夹着烟,眯着眼看着窗外黑沉的夜色。“废了白翊,继续查幕后之人。至于那名男子,不用再查了。”
他淡淡的声音接着响起:
“先去m洲傅南那里把舒痕膏拿过来。”傅南此时在正在m洲执行任务。
“是。”傅北如鬼魅般的身影再一次消失。
傅臣隽直到手中的香烟燃尽,才进卧室。
他站在床边,久久地凝望床上的容颜,漆黑的眸子很深很深,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最后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除了满掌温软,还有滚烫滚烫的温度。
发烧了,这是引起的症状?眸色顿然又一沉。
他拿着泡了酒精的毛巾,伸进衣服里,在她背上擦拭。
温慕夏靠在他怀里,双眸紧闭,脸色潮红。
傅臣隽呼吸有些急促,这比刚刚给她擦伤口更具有挑战性。
好不容易擦完了,正准备把她放下,她却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了他,闭着眼咕哝了两句,“妈妈……爸爸……”
床上的人儿,脸色苍白,浓翘的眼睫毛轻颤着。
他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她滚烫的温度。
傅臣隽停了手上的动作,任由她抱着,过了一会儿,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动静了,他才将她放下。
想起了吴院长的那些话,她的身体得要好好调理。
他将毛巾放好,静静地站在阳台,面无表情地打了一个电话。“喂,你在哪?”
“四哥,你想我了嘛,我在非洲当志愿者呢,你要不要来看我?”那端霍逸奈的声音很是洒脱。
霍逸奈现在是名军医,从小在军区大院和男孩子混得最熟的就是她。
“霍奶奶那边应该还不知道你入了军队成为军医了吧?”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啊!
霍逸奈有一个亲姐姐霍逸颜参了军,霍奶奶为此气得要死,自此她在家训里添了一条:霍家女孩不得进军队。
“别,四哥,咱有话好好说。”
“你到底在哪?”非洲志愿者这种幌子,只能骗骗霍奶奶。
傅臣隽此时的声音带着一股凛冽。
“我在第十军区基地做医学实验……”
妈的,四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怕是怎么回事?
“回京城,明天早上七点我要在山水湾门口看到你。”他的声音带着一股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严。
“早上七点?!傅臣隽你是要我凌晨五点就起床吗!”霍逸奈气急败坏,跺脚,大叫。
“我没有现在让你赶过来算很好的了,你也可以用军用飞机,它的速度很快。”
“……”他以为任何人都是他吗?随随便便就可以开军用飞机?
“你找我干嘛?”
“你觉得你身上除了医术哪点值得我找你?”
“……”
她竟然无话反驳。
“明天早上七点见,我保证你的军医当的很顺畅。”傅臣隽幽幽的说完,挂了电话。
嘟嘟嘟
另一端的霍逸奈:嘟你妹啊!她要被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