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怪就怪以前没有好好的学习,孩子们现在学习的东西对许宛湘来说,也是一种新的认识,她有些头疼的挠了挠头。
梁让早就看出了许宛湘的为难,从她的手中接过了书本:“我来吧。”
有人接过重担自然是好事,许宛湘双手递上了书本:“那就让哥哥来给你们考究一翻。”
这些诗书礼仪对梁让来说都是手到擒来,他当初可是和宫中的皇子一起上的私塾,说起来也算是皇亲国戚了,有全天下最好的先生教书,怎么能差了呢。
看梁让咿咿呀呀的拿着课本摇着头念,许宛湘往后坐了坐。
这样的一幕看着莫名的很暖心,许宛湘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很多的画面,以后有自己的家,有孩子,在院子里玩的不亦乐乎。
一个时辰过去了,许宛湘嘴角的笑容却迟迟没有退下去。
梁让清了清嗓子:“孩子们都走了,你还没有听够?”
“梁先生的书教的不错,我都在考虑,要不要在这里给你开一个学堂。”
梁让有些不好意思的转了过去:“也只能教教小孩子,上不了台面的。”
“我觉得很好,堪比学堂的先生,再换上一身文人的衣服,可不就是个教书先生。”许宛湘笑着说道。
“还是打猎更适合我。”
梁让的话很少,若不是对着孩子,他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和许宛湘比起来,简直就是个闷葫芦。
倒是许宛湘古灵精怪的,一天到晚说个不停,心里的鬼主意也多,想一出是一出。
“我最近打算把盐铺子卖掉,你帮我写个告示,价格不用太高,比市场价低两成便好。”许宛湘认真的说道。
“那么便宜,岂不是赔本的买卖?”梁让有些不相信,许宛湘竟然还会做赔本的买卖。
扇子在手中摆弄着,许宛湘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可靠消息,很快朝廷就要管制私盐了,以前的盐贩子是给官府做事,还算是能求得一条生路,可以后的日子不好过,现在出手不算是过分。”
梁让半信半疑的看着许宛湘,这么大的事情,她是怎么先知道的?
“你确定?”
“也不是很确定,但算算日子,应该也差不多了,听说南方有战乱,一旦战争打起来,这些都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战争?”
“听说京城那边已经准备上了,南方连年战乱,再过几个月稻子都成熟了,解决了粮草,就要开始管理官盐。”
“好,我先写个告示,看看有没有人问询。”梁让答应了下来,面色凝重的离开。
若是能卖掉,换来些银子也是不错的,当初高价的买下来,为的就是张行山不敢在官家的铺子里胡作为非。
现在有了医馆,那些也都不重要了。
更何况这么大的医馆,别说三百两了,就算是有再多的钱也未必能买下来。
当初张行山发家,在城中几个好位置买下了铺子,虽然一直荒废,但却迟迟不肯卖掉,这么好的地段,随便做些什么也是只赚不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