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伙计急忙从许宛湘的手里搀扶过梁让,朝着院子里走去。
陈锋跟在身后,看着身受重伤的梁让,嘴角抽动了几下,什么都没有说。
给屋子里生了火,又嘱咐伙计多加两床被子,梁让的身体很虚弱,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注意保暖。
“不碍事,这些我自己可以来。”梁让不喜欢被人这么伺候,更主要的是和他现在的身份不想符合。
许宛湘一把将他按在了床上:“现在你是我的病人,就应该好好听话,什么时候养好了身子,你才能下床。”说着,将一旁熬的药递了过来。
还没有递到面前,梁让就闻到了一股苦涩的味道。
“味道有些难闻,但是补气血。”许宛湘不由分说的将碗塞到了梁让的手上。
“如果没有你,我怕是回不来了。”
“但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许宛湘有些好奇,她一直都想知道这个病症的表现,这关系到她接下来从哪方面下手。
梁让摇了摇头:“记不清了,只是醒过来,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在你发狂的时候,力量格外的大,甚至可以将一个人活生生的撕扯开,我认为这你是身体里潜在的力量,它吞噬掉了你的精力,所以才变得如此强大。”许宛湘认真的说道。
梁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该怎么做?”
“现在只有药物才可以控制你,这段时间在家里好好休养,我会陪着你一起。”
梁让的手轻轻的拉住了许宛湘,会心的一笑:“多亏有你。”
许宛湘抛过去一个大大的白眼:“看不出来你还会说这些好听的话。”
夜幕降临,许宛湘回到了房间去钻研药材,刚才为梁让把脉,他身上的经络已经被打开,这不是一件好事,她必须抓紧时间。
陈锋在外面徘徊了许久,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直到房间里没有了动静,他轻轻的弄破了窗户上的纸,将一只迷烟放了进去。
闻到了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许宛湘转过身想要去查探一番。
刚刚站起身来,头一阵的昏沉,整个人倒了下去。
看许宛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陈锋用湿帕子捂住了嘴,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
深夜的时候,陈锋敲开了梁让房间的门,神秘兮兮的走了进去。
“将军。”
“我说了,在这里不要叫我将军,我叫梁让。”
“是,许宛湘已经被我捆起来了,我们走吧。”陈锋着急的给梁让收拾东西。
梁让沉着脸看着陈锋:“谁让你这么做的?”
陈锋对许宛湘一直都是有敌意的,从发现了她药丸里都是剧毒后,更加坚信她就是想要害人,三番两次的想要找机会下手。
这一次两个人从外面回来,梁让就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明知道梁让的身体已经不堪一击,更是不忍心看他在这里受折磨。
无论如何他都要带着梁让逃离这里。
“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善茬,留在这里,不等身上的病好起来,人就要被她折磨死了。”
“住手。”梁让使出浑身的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