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休养,让许宛湘的身体好了许多,脸上也稍微有了些气色。
梁让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壶酒还有一个油纸袋子。
隔着纸袋子许宛湘都能闻到香味扑鼻,使劲的嗅了嗅。
“好香啊。”
梁让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朝着许宛湘使了一个眼色。
掀开身上厚重的被子,许宛湘兴奋的走下了床。
“疗伤的时候,吃些肉好的更快。”说着,梁让已经将烧鸡摊了开,摆在了桌子上,又随手拿起了两只碗,倒上了酒,“尝尝吗?”
“当然要尝了。”许宛湘得意的说着,坐在了梁让的对面。
她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尝过酒的味道了,还真是想念。
梁让打量着面前的许宛湘,根本就看不出来她是一个重伤的病人。
“酒是个好东西,活血化瘀。”许宛湘说着,将鼻子凑近了些,这酒酿的香甜,仅仅是闻着,就已经有几分醉意了。
梁让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这女人还真是有点意思,和我见到的那些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这世界上哪里有相同的人,本大小姐我可不是那些阿猫阿狗们能够比较的。”说完,许宛湘忍不住的端起了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酒。
直到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砰的一声放下了碗,用袖口擦了擦嘴角:“好酒。”
梁让哼笑了一声,不甘心落后,也端起了碗。
看着面前的烧鸡,许宛湘早就口水直流,她扯下了两个鸡腿,放在了一旁,嘴里小声的嘟囔着:“这两个鸡腿就留给孩子们吃,我们吃剩下的这些就够了。”说完,抓起了一旁的鸡翅大口的吃了起来。
乱世当道,能够吃到烧鸡,是极其的不容易。
梁让的视线停留在了许宛湘的胳膊上,伤口已经被包扎上了,但上面还是血迹斑斑。
“胳膊好些了吗?”梁让低着头,拿起了一块烧鸡放在嘴里,似乎是不怎么想去承认他对许宛湘的关心,但还忍不住的想问问。
许宛湘嘴角得意的上扬,没有回答梁让的问题,继续撕扯着手中的烧鸡。
又一大碗酒下肚,许宛湘的脸颊上露出了些许的通红。
“这酒还真是香,古人的智慧真是让人感叹,可比那些茅台五粮液好喝多了。”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许宛湘在那里嘟囔了几句,声音很小声,但还是被梁让听到了。
“什么?”梁让诧异的看着许宛湘。
许宛湘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说漏了嘴:“没,没什么,就是说这酒好喝。”
梁让没有继续问,许宛湘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多心,不然真的追问起来,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
酒香扑鼻,两个人也都多喝了几杯,梁让的脸上也露出了久未的笑容,看到这一幕,许宛湘才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的笑容。
“你一直都在这里做猎户吗?”许宛湘并非是想要打探什么,只是觉得和梁让生活在一起,也应该有些基本的了解。
提到身份,梁让收起了嘴角的笑意,一脸凝重的看着许宛湘:“干什么?”
“想要摆脱现在艰苦的日子,就总是要放下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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