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外面下起了连绵细雨,雨声传入屋内。
生物钟让他准时醒了过来,但是身上受伤没办法练功,难得的有了一次赖床的机会。
身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也不能太过于剧烈的运动,免得伤口崩开。
这个天气,最是适合一个人躺床上看书,又或者开两盘农药,可惜,他现在身处在十九世纪的佛山,连电话都没有,更别提智能手机了,所以他只能静静的看着雨景发呆。
小小的赖了一下床,张少坤还是起床了,洗漱之后,前往厨房去找点吃的。
宝芝林今天静悄悄的,大家都不知道去哪了,只有牙擦苏一个人在大厅里看医书。
"早啊,阿苏",张少坤跟他打了个招呼。
"早,少坤",牙擦苏抬头随口打了个招呼。
"大家都去哪了",随手从桌子上的盘子里捏了块糕点放到了嘴里。
"今。。。今天。。。师。。。师。。。师父"
见他实在是说的费劲,张少坤打断了他,用英语说道,
"你还是跟我说英文吧,你中文说的难受,我听的更难受"
牙擦苏长叹了口气,用流利的英语说道,"师父他们去民团了,说是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
张少坤心想,应该是要去宣布成立成立帮派的事情了。
让牙擦苏继续学习,自己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张少坤找到了十三姨特地给他留的饭,稍微有点凉了,不过他也不在乎,风卷残云的吃光了。
吃完饭,也不能练功,他突然发现自己没事可干了,无聊的回到房间里,躺到床上,突然想到自己有几天没去武馆看望严振东了。
于是起床找了个伞,迎着细雨,前往严振东的武馆。
严振东很难受,自己最后几个用来凑数的徒弟因为受不了他严苛的管教,全部都跑了。
张少坤给的钱也没剩下多少了,后面几次他还想再给,被他给拒绝了,他知道这个徒弟是一片孝心,可是他越是这样做,就越刺激他。
自己的住处是他给找的,武馆是他出钱开的,自己吃的用的全是花他给的钱,结果自己连一个徒弟都收不到。
自己这个师父,当的是真窝囊。
正在一个人生闷气,突然,大门外有人大声喊道,"这里是严振东师傅的武馆吗"
只见一个刀疤脸带着几个人撑着伞,穿过大门,来到武馆的院子里。
严振东以为是拜师的,心中一喜,脸上不动声色的走出屋里,但是看到刀疤脸几人后眉头一皱,这几个人看上去不像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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