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笑了:“二伯娘,咱们庄子上能舍得五两银子的可不多,不过我愿意学,知道二伯娘一定能带着我多赚一些银钱给正乾留着的。”
陈瑜知道苗氏的意思,自己是个寡妇,苗氏也是,说起来是同样的苦命人。
“这样也行。”陈瑜叹了口气:“做啥也不容易,淮秀能吃苦,没有赚不到钱的道理,今儿下午我带着你和福娘进山。”
话音落下,李府的马车就到了门口,陈瑜让苗氏下午过来,她要过去李府看病。
苗氏回去和婆婆赵氏一说,赵氏都直嘬牙花子,天天都是县令府上的马车过来接,这可不是寻常人能比得了的。
当天下午陈瑜按照约定带着苗氏进山,苏福娘和苗氏说说笑笑的,时间过得也快,傍晚时分三个人回来,陈瑜把苗氏篮子里的草药挑拣了一遍,虽说是寻常的草药,但在陈瑜眼里可就有等级之分了,因为这些草药都显示积分的,十积分是一个铜钱,这么换算简单快捷的很。
当苗氏拿着手里二百文铜钱的时候,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一般,一再道谢后,脚下生风的往家里去了。
“娘,会不会给多了?”苏福娘可打小就在外面跑事,家里有病人,抓药的事也落到她头上了,这些药卖药铺,是绝对换不来那么多钱,一百文都够呛。
陈瑜有自己的打算,一个是置换空间里可以开荒种草药,再者草药买卖真要是做大了,别的不说,苏福娘也有了依仗了。
见陈瑜不说话,苏福娘挑拣草药的时候小声嘀咕:“要是谁都来学,谁都这么给钱,咱们非得赔的吃不上饭了。”
陈瑜看了眼苏福娘,忍不住笑了:“福娘说的也是,我原本还打算着给你找个买卖做,家里人都自己能赚钱了,总不能你只学医术,穷的叮当响,可我现在看明白了,福娘只要有吃的就行。”
苏福娘挑拣草药的动作顿住了,转过头看着陈瑜笑盈盈的样子,立刻小猫一样就蹭过来,抱着陈瑜的手臂轻轻地摇晃:“娘,娘快说说,这个我能当个买卖做?”
“能,村民采的草药需要制备,有些草药制备的工序非常繁复,但制备后的草药送去药铺卖的话,价格自然高,我只交村民采药,就算是和药铺一样的价格,甚至略高点儿都有利可图。”陈瑜说。
苏福娘抿紧了嘴角,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一拍大腿:“对,娘就是厉害,学会了采药,就算是去药铺卖,一个两个人去还行,人多了去,药铺要压价的,到时候还要送到咱们家来,咱们不用进山,草药就到手里了,我制备草药的时候还能学扎实了医术,这是一举数得的好事啊。”
“现在不怕赔的吃不上饭了?”陈瑜揶揄着苏福娘。
苏福娘赶紧摇头:“娘,福娘岁数小,目光短浅,福娘错了。”
“那就好好干活。”陈瑜并不是真心让苏福娘认错,而是想要把许多自己懂得道理,潜移默化的教给他们,只有这样才能一门兴旺,自己境遇能好一些,眼下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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