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的小脸都油乎乎的。
苏二郎听说野鸡和野兔的来历,直说家里要转运了,这好事都能遇上。
饭后,苏三郎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消食,信手拈来传授孩子们百家姓,小院里传来了孩子们稚嫩也洪亮的声音,传出去好远。
两个媳妇儿一个熬药一个收拾厨房,陈瑜和苏福娘把草药晒起来后,苏福娘进屋把崔氏扶出来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一开始崔氏还很拘谨,看着孩子们的笑脸渐渐地脸上也有了笑容。
陈瑜把苏二郎叫过去,就用木棍在地上画了晒药的篾筐样子,问:“老二,这个用竹子编,你会不会?”
“会,娘要多少个?我带着老五和老六去后面砍竹子。”苏二郎看着草药:“这篾筐儿子在药房后院看到过,架子我也会,给娘多准备一些。”
“行。”陈瑜看着苏二郎带着老五和老六带着砍刀去了山脚下的竹林,这才过去给崔氏诊脉。
郑氏把公野鸡的翅膀翎都给剪掉了,这还不放心还给腿上帮了根草绳,母野鸡扣在鸡笼子里,小鸡崽儿叽叽的围着鸡笼子转悠。
日子从来没有过的悠闲,郑氏脸上的笑容就没散开过。
接下来的几天,陈瑜都在摸索置换空间的具体作用,每天早晨带着苏福娘和孩子们进山采药,孩子们一个个热情高涨,每天都有收获,几个孩子都轮番捡到东西,野鸭蛋,野鸭子都连窝端,秧鸡斑鸠都没断过。
陈瑜发现了,只要不经过自己的手,所有的野味都不会出现在置换空间里,这也很大程度上减少了隐患,不然空间里全是这些野味,那就成养殖场了。
从野味到河鲜,鱼虾螃蟹都能逮到,老苏家天天吃肉都在村子里传开了。
草药制备妥当,陈瑜决定亲自去一趟青牛县看看行情,郑氏跃跃欲试想要带着这些做好的河鲜和野兔野鸭去换钱。
“那就让老三在家里照看着,咱们明儿都歇一天借个牛车去一趟县里。”陈瑜发话,全家人都不反对。
第二天一大早苏二郎借来了牛车,陈瑜带着孩子们坐在车上,车上还放着几个盆,盆里装着刚出锅的麻辣田螺,还有一些笼子装着野兔野鸭。
苏二郎牵着牛车,老五老六挑着担子,胆子里装着的是鱼和螃蟹,郑氏和李氏挎着包袱,包袱里是绣庄的活儿,苏福娘背着篓子,篓子里装着的分门别类制备好的草药。
一家人浩浩荡荡的往青牛县去,早晨出门,晌午的时候才到青牛镇。
苏二郎带着两个弟弟把牛车支在闹市口,掀开木桶那麻辣鲜香的味道就飘散开了,苏五郎红头胀脸的吆喝:“好吃的螺坨,两文钱一大碗啦,先尝后买,不好吃不要钱!”
这是提前陈瑜教给老五的任务,旁边苏二郎的木桶里放着的是鲜鱼,腰上别着一捆草绳用来栓鱼,老六面前清水煮螃蟹一小盆,桶里捆的结结实实的螃蟹还有差不多上百个。
到了青牛县,苏福娘先带着两个嫂子去绣庄交活儿,回头跟着陈瑜往草药铺去,娘俩刚到德安药铺的门前,遇到了个鼻青脸肿的郎中也要进药铺,陈瑜脑子里灵光一闪,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