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陈瑜。
陈瑜点头:“那就把东西吃光,回头给你吃啥你吃啥,多了不说,半年治好你。”
“娘,以前咋不见您有这样的本事?”崔氏也不是傻子,婆婆以前刻薄的很,磋磨人有一手,啥时候也没见过开药用针的本事啊。
陈瑜一噎,微微眯起眼睛,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死过一回的人,会些本事有什么奇怪的?你年纪小,见识少罢了。”
崔氏:“……!!!”
傍晚的时候苏世安带着两个弟弟回来了,还提着药。
陈瑜打开看了一眼竟全都对上了,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的三个儿子。
“娘,老六脑瓜灵光的很,都记着呢。”苏世安把钱袋放在陈瑜面前:“那些个书卖了三本,剩下的都提回来了。”
陈瑜拿了钱袋子打开,拿出来三串铜板后,里面还有两块散碎的银子,不禁皱眉:“这是卖了多少钱?”
自己一个现代人哪里会使银子?再者这银子大块不成型,小块的更不用说了,指甲盖儿大,谁知道是多少?
“一共五两银子,买药花了一两半,剩下的都在里面,三两二钱银子和三百个铜钱。”苏世安一板一眼的报账。
陈瑜把铜板放在一边,拿了最小的一块银子在手里掂了掂,长年摆弄中药的人,一钱两钱的份量拿捏得还是很准的,心里有数就把钱都收了起来。
一大家子坐下来吃饭,陈瑜带着几个儿子一桌,野菜粥和野菜蒸饼子,还有一些野菜腌的咸菜,能管饱吃。
郑氏带着福娘、老五媳妇儿和五个孩子坐一桌,两个孩子一个蒸饼子,一人一碗粥,也亏着最大的孙子才十岁,怎么说也能吃个大半饱吧。
咬了一口蒸饼子,陈瑜想哭。
这可不是忆苦思甜的赶时髦,而是日复一日的过日子,能吃上蒸饼子和野菜粥也得感谢后面的老君山上野菜多,不然一家子就只能和糊子粥,糠皮都舍不得扔做成稀拉拉的粥果腹。
“月娥啊。”陈瑜出声。
郑氏赶紧放下筷子过来:“娘,啥事儿?”
“我不是让你给孩子们分一分那些鸡肉吗?”陈瑜说:“孩子们都在长身体的时候。”
郑氏笑了:“娘,我问了,谦修哥几个都说留给三婶娘吃,孩子们的孝心可不能白瞎了不是,鸡汤我温着呢,回头良秀睡醒了就送过去。”
陈瑜表示有些惭愧,看几个孩子闷头吃饭的样子,点了点头:“行,行啊,孩子们懂事的很。”
心里盘算的是明儿就去割肉!
吃都吃不好,活着图啥?再就是赚钱!不就是因为没钱吗?自己去赚!
自诩美食家的陈瑜啃着蒸饼子,仔细的回忆书里的情节,猛然抬头看着面前的儿子们,心就一沉,问:“老四去哪里了?”
苏世安放下筷子:“娘,老四走了,您别难过,保不齐明儿就回来了。”
陈瑜眯起了眼睛,心里暗喜,走了好啊,一个祸害留着干啥?可别回来了,自己不想死,这一家子大大小小的都是人命,也不能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