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干啊!”
李明达假装恼怒的看了他一眼,道:“作为堂堂大国公主,我怎么会让你去杀人放火呢?瞧把你给吓的,没出息那样,不过是作诗罢了!”
作诗?
凌安顿时放下心来,淡定的开口道:“我当时什么大事,你竟笑成那样。这生意我接了。你且开口吧,要做什么诗?”
诗经、楚辞、汉赋、汉乐府、建安诗歌、魏晋南北朝民歌、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凌安自幼便背起,不说出口成章,但随便丢几个都是可以技惊四座、流传千古的绝句。
更何况如今是在唐朝,可要知道他凌安三岁起的第一本启蒙诗词书就是那本家喻户晓、华国儿童人手一份的《唐诗宋词三百首》啊!
“不知道……”李明达好像事不关己般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凌安嘴角抽了抽,对这不靠谱的买家表示无语。但怕错过这单生意,还是嘱咐道:“那成,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我保证物有所值,童叟无欺,你绝对不会后悔的!”
李明达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随后走到凌安身前,然后道:“你放心!这单生意非你做不可,你先起来我看看!”
“这又是要闹哪出?这丫头今天一直神神秘秘的。”
凌安带着满心的疑惑与不解,听李明达的花,站起了身,任她打量了起来。
李明达又在凌安前后转悠了好久,最终咂摸着嘴,点点头道:“嗯嗯,可以,不错不错!”
“你生得真是俊俏,比一些小娘子们都要俊俏得多,我都嫉妒死了。真是没天理!”她眯着眼,像看着一头待宰的肥猪上下打量着凌安,啧啧称道。
凌安被盯的竟有些不寒而栗,随即将自己抱得更紧了,小心觑着她道:“话说在前头,作诗归作诗,我可不卖身啊!”说着做出一副“宁可玉碎,不能瓦全”的贞洁烈女的样子。
“哪能呢?我能把你卖了?”李明达期待道:“两日后我的一些姐妹们要在樊楼举办诗会,你听说过没?很盛大的那种!我不会作诗,可又怕被人为难,需要带个才华横溢的人在我旁边,帮我助威。”
樊楼?
凌安想起宋代诗人刘子晖曾留下过一首诗——“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矾楼。”
说的莫不是此楼?
还有那风流皇帝宋徽宗与京都名妓李师师在樊楼饮酒作乐的风流韵事直到现世纪仍被人津津乐道。
去那里的话,说不定也能遇见什么香艳之事?
想及此,凌安心里不禁跃跃欲试,期待极了,面上却淡淡道:“你是想让我去樊楼作诗?”
李明达眉眼一弯:“你真聪明,我正有此意。”
“好,那我们明日一早便启程去往长安樊楼,我好好准备准备。”凌安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吩咐人收拾妥当,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诶?!你先别走,我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