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们都忍得下心吗,你们偷得那个东西虽说很是贵重,可你们拿到手里又有什么用呢。这天下人尽皆知的东西你们又不能转手卖掉,只能留在手里任它腐烂,我劝你们还是尽早交出策马图,明日午时我还在这里等你们,休想耍什么手段,我能保证,你们一动那花花心眼,你们的人头就会落地。”
守卫一听心里还侥幸有一丝出路,可是只怕贤妃娘娘那的一关是过不去了。
守卫赶忙飞鸽传书,将事情报告给了香儿,香儿一听,将情况报告给了贤妃。
此时贤妃正在宫中品茶,只见香儿从外面匆匆忙忙的就跑了进来,便道,急什么,你看你,匆匆忙忙的,和个小丫头一样,你是才在我身边吗?这点规矩都不懂了。
香儿听到此言,连忙下跪,扣了一个头道:“娘娘赎罪,香儿有失礼数,只是事关严重,香儿一时焦急就慌了神了,还望娘娘赎罪。”
“所为何事呀?”贤妃问道。可这香儿却并未答话,只是向贤妃使了一个眼色。
“你们都退下吧。”
奴才们听此纷纷退下,屋子里只剩下贤妃和香儿。
香儿这时才开口道,刚刚派去的守卫发来飞鸽传书,那刘坤文不知怎么查到了咱们关押那盗贼妻儿的屋子,将其救出后,威胁守卫明日午时交出“策马图”,否则就叫他们人头落地。
贤妃听此,勃然大怒,随手就将那价值连城的茶杯丢到了地上,杯子应声落地,碎成两半,杯中茶也洒落在毯子上,鲜红的毯子,印出一道印记,就像那鲜血一般。
香儿又道:“贤妃娘娘,这下咱们可怎么办呀,真的要交出那‘策马图’吗?”
贤妃怒道:“那你告诉我还能怎么办?等着那刘坤文将我这罪行,报告给皇上吗?让皇上知道是我偷了那‘策马图’,不仅我,就连你们都要人头落地,你去把那‘策马图’拿来,交给那些守卫,让他们明天交了,然后再将他们处死,这两个人留不得。”
香儿道了声诺就退下了,贤妃越想越气愤,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推到了地上,噼里啪啦,一套价值连城的茶具就这样碎了一地,而这仿佛还是不能解了贤妃心中的愤怒,贤妃大喊一声,就瘫倒在榻上。
第二日,香儿将“策马图”交给守卫,守卫接过后就马不停蹄的上了山,将其交给了刘坤文。
刘坤文拿到策马图四下看了看,果真就是藏书阁被偷的那份,就将守卫放了,并派人暗中监视他们。
刘坤文拿着策马图进宫面圣。
端木夜阳坐在大殿之上,端详着刘坤文呈上来的“策马图”说道,“刘爱卿,真是不负朕的重望,果真将这‘策马图’寻了回来,只是刘爱卿呀,你是在哪寻得的呀,又是何人所偷?”
刘坤文心想,这贤妃娘娘一事怕是不能告诉皇上,这贤妃娘娘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如果这事告诉皇上,皇上定不忍心重罚贤妃娘娘,而众臣均知此事是由我去侦察的,到时贤妃娘娘定会怪罪下来,而我这人头也将会不保,更不用说是保护雯儿了。
便对皇上说:“皇上,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就是一个小毛贼罢了,前两天还因为偷窃进了大牢,这刚出来就不知是吃了谁给的熊心豹子胆,竟然惦记起来皇上的东西了,那毛贼现在知错了,待臣追到他家时,此人早已咬舌自尽了,只剩那可怜的妻儿在家相依为命。”
端木夜阳一听半信半疑,却也没有再往下追究,此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这边黑衣人从盗贼家中离开后就四处搜查,查到,那盗贼在偷“策马图”前几日刚刚因为偷窃入狱,而将他保出来的正是贤妃手下的香儿,黑衣人就怀疑是贤妃所为,就偷偷跟着刘坤文。
看到刘坤文救出盗贼妻儿,又看到那守卫将“策马图”交出后就被人杀害了,杀他们的人一看身法,果然是贤妃母家——王爷府的。
黑衣人将这些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了司马翠阮,司马翠阮便对贤妃心生怀疑,可并没有证据,也只能就此作罢。
而这边刘坤文向端木夜阳报告完,就回到了自己府上,这两天,因为“策马图”的案子没少操劳。刘坤文就瘫倒在床上,好生休息一番。
这天色又暗了下来,一切都尘埃落定,真相也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