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晋刘寄奴
久未得到李明浩的回复,杜竹林有点焦虑了。
“还请国舅爷高抬贵手,赏口饭吃。”
杜竹林继续祈求道:“草民乃是一届书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且无田又无粮,如今实难于存活于世,好在草民自认尚有些许才华,愿为国舅爷尽出己才,以笔为锋决胜千里之外。”
“好大的口气。”李明浩冷哼一声:“就凭你?还决胜千里之外,也不怕话大闪了舌头。”说罢,又打击道:“你没忘记我给过你两次机会,而你都输给那刘裕了吧?”
“草民不敢忘切。”杜竹林眼露决绝道:“但是,草民斗胆敢求国舅爷再给最后一次机会,让我最后一次证明自己。”
“也算有点志气。”李明浩哈哈笑道:“好,那你先说说你有何计策,若是让我满意了,我可以考虑将你留在我身边,赏你口饭吃。”
杜竹林赶紧叩头谢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高喊了几句再生父母后,才起身侃侃而谈道:“草民于市井之中听说,如今淮阴已经失守,而盱眙也危在旦夕,不知此消息可否属实?”
李明浩心下顿时一沉,脸色不大好的回道:“属实。”
“既然属实,盱眙是否需要重兵把守?”
“废话。”李明浩不耐烦道。
杜竹林嘴边瞬间邪魅一笑,一字一顿道:“那竟然如此,为何不将囚犯作先锋,作那头阵先死人?如此,刘裕那贱民如今也算是戴罪之身,他还跑得了吗?”
李明浩一愣,好一会儿后,才反应回来,顿时大喜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此事若成,既可支援前线,又可打击报复藏爱亲与那贱民,实乃一石二鸟之计,好你小子,想不到还有如此谋略,之前却是小看你了。”
杜竹林赶紧谦虚了几句,继续道:“若国舅爷同意,些许细节,草民愿与您相商。”
“慢慢说来。”李明浩笑道:“若能因此退了秦兵,此乃大功一件,你往后好好跟着我干,少不了你好处。”
“诺。”杜竹林赶紧再次跪下谢恩道:“草民敢不尽言也。”
一夜相商。
两人的促膝长谈,竟然有股伯乐遇着千里马之感,当真是相见恨晚。
李明浩直道是自己之前疏忽了,差点错过杜公子如此才华之人,又引得杜竹林一阵谦虚不已......
第二日。
李明浩稍作整理,便匆匆上朝去了。
临行前,还招来李闲吩咐道:“好生照顾着杜公子。”
这让杜竹林瞬间感到高人一等,威风了不少。
李明浩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让李闲一阵错愕,但是,主子的话,却是不得不遵循。
“来,李闲兄弟,这两壶酒水拿去喝了。”杜竹林对着李闲微微一笑道。
这让李闲再次一愣,之前他可是得罪过这杜竹林,现在却是这么好说话了?是想与他化干戈为玉帛不成?
如此也好,反正以后都是在国舅爷手下办事,抬头不见低头见,况且,如今这情形,杜竹林俨然一副成了国舅爷的座上宾的样子,也是得罪不得。
赶紧面露微笑的接过,就要离开。
“等等。”杜竹林继续笑道:“李闲兄弟可是看不起我不成?”
李闲不解,杜竹林的话锋着实是转得太快,他都反应不过来了,赶紧困惑道:“杜公子何来如此之说?”
杜竹林假装不悦道:“若不是看不起我,为何不当着我之面将这酒喝了?咱们哥俩可以叙叙旧,聊聊天。”
李闲顿时有点恍然大悟,赶紧笑道:“诶,我还道是什么呢,杜公子这是误会了,这样,我现在立刻自罚一壶。”
说着,一拍酒封,提壶就饮。
顿时,一股又苦又涩还带着些许臭味的酒水直往李闲肚子里灌去。
李闲猝不及防之下,一阵反胃袭来,呕吐不止。
这是酒水还是泔水啊?这么恶心的?
呕吐完后,李闲暗道不好。
抬头一看,果真,杜竹林脸色极其难看。
李闲顿时一虚,心里知晓了,莫不是这杜竹林如今在报复于他?拿这么一壶劣酒来调戏他不成?
心里虽然带着些许恼火,但是,一想到杜竹林如今的身份不同以往,李闲只得打碎牙齿肚里咽。
“怎么?我这酒水就这么难以让你下肚吗?”杜竹林冷哼道:“李闲兄弟,这是真的瞧不上我杜竹林啊,以后你我确定要结下梁子,老死不相往来是吗?”
李闲脸色苍白,还是赶紧应道:“杜公子又误会了,我如此这般,实乃是一大早就空腹豪饮酒水,胃里难受而已,不是您的酒水问题,是我的问题。”
杜竹林不再言语,直愣愣的盯着李闲。
李闲无法,一狠心,一咬牙,强忍着反胃再次提壶大饮。
未久,一壶酒水便见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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