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彭主将那边如何应付?”
“就说我等长途跋涉,劳累不堪,需要休整一番,待得机会再出战,否则也是平白增添损失,如此合情合理他也无关迁怒于我等。”
“诺...”
......
日头高照。
彭超发起新一轮的攻击后又被打退了下来。
不过,这次他明显感觉到了北府军也有点力不从心了,相信再强攻几日,便可击破这条防线。
但是,对面的俱困却迟迟不出兵合攻,以至于他才攻破一个缺口,立马又被堵上了。
“俱困搞什么?为什么不发兵与我一同攻打?”彭超回到帐营后有点不悦道。
“刚刚俱困派人来说,他们长途跋涉而来,这几日的强攻已经损失惨重,士气低落,要休整一段时间,故只围不攻。”徐褒靠近汇报道。
“什么?”彭超立马勃然大怒,大声喝道:“眼瞧着这北府军就要被攻破了,他什么意思?半路掉链子了?是要半途而废吗?”
徐褒不敢应话,他知道,俱困不再合攻,应
该是他的杰作。
如今他卖了一个人情给俱困,希望他将来可以与俱难将军一同保他一命吧。
“给我下死命令过去,临战不战,乃是死罪,再不出兵便就地处决,下官接任,继续合攻这伙北府军。”
“将军。”徐褒赶紧劝道:“不可啊,战场之上临时换将乃是大忌,会致军心不稳,且他在北府军的那一边,万一其为自保,又无将军压制于他,可能会导致那边出现兵变而自相残杀,那可如何是好?”
彭超一愣,闭嘴不言。
显然他也发觉自己最近是火气上头了,自彭城之后,他便开始易怒,以至于常常犯错。
这全怪眼前这头猪的错啊,害他都乱了分寸了。
“将军。”徐褒见彭超恶狠狠的瞪着自己,赶紧低头怯怯道:“俱困将军说只围而不攻,待得北府军中弹尽粮绝之时,这伙晋军自然会乖乖出来缴械投降,毕竟,如今的他们已经插翅难逃了,末将...末将认为此计可行。”
“可行?”彭超冷笑了一下:“你不会想不通他们为何会在此处堵住咱们吧?”说着,又恨道:“他们如今将我等堵在此处,其余的北府主力定然是去了何处了,他们在为北府军的主力争取时间啊,我们等得起吗?若是不攻,那岂不是更趁了他们的心意了?”
徐褒一下子无言以对。
如今,俱困那边估计不会再合攻,如此,北府军便会将所有的精力来面对他们这一边。
那这骨头岂不是更难啃了?
“别管俱困那边了,咱们这边继续强攻,一定要拿下这个破防线,将这群北府军千刀万剐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彭超下令道:“杀,继续杀,不能退,绝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徐褒看着眼前有点疯狂的彭超,叹了口气,赶紧退下安排。
如今彭超军队损失惨重,原本的两万余人,到现在就算加上俱困那边,也只剩不到八千了,再战下去,就算拿下这伙晋军,估计剩下的也是一个不成编制的军队了。
彭超此人,看来是难逃被罪责了,他徐褒该何去何从?
再当官是不可能的了,只求能活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