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看就知是女人动的手!
青连是个极懂事的,向来不会给她惹麻烦,更何况今日是她第一次来雍王府,怎么着也不会和人动手打架。
雍王也皱了眉头,叶宁语的贴身丫头在自己府里受了伤,这……怕是要给她一个说法才行。
“怎么回事?”叶宁语将青连拉起来,眼神冰冷。
青连早已哭得如同一个泪人,只是她一直只是默默垂泪,并未歇斯底里地哭出声来。
她语声哽咽,“奴婢刚刚在偏院等大姑娘,有个侍女看到奴婢,问奴婢是不是跟大姑娘来的,奴婢便和她答话。”
青连尽可能掩盖啜泣的声音,奈何依然泪流不止。“她听说我是大姑娘的贴身丫头,便几次三番辱骂奴婢,还说大姑娘是……是……”
青连看着叶宁语,眼中露出了难以启齿的神色。
“是什么?”
青连扑通一声跪下,浑身发抖。“奴婢不敢说!”
雍王神色不耐,他急着进宫,只想快些处理了这些渣渣碎碎的事。“你说,本王给你做主。”
“她说,大姑娘是死……死了爹的贱货,如今倒……倒贴给了雍王殿下。”说罢,青连猛地在地上磕头。
雍王见叶宁语此时眼中怒意涌动,眼神一凛,厉声呵斥。“放肆!这话是谁说的,哪个院的!”
青连哭着道,“奴婢好……好像听她说是衡香院的。”
衡香院!雍王眯起了眼。“春桃?”衡香院性子跋扈又敢说这话的,怕只有那个丫头了。
“好像是。”青连记得,她打自己的时候,旁边的丫头来拉架。她听见有人叫那人‘春桃姐’。青连又道,“奴婢上前和她理论,她就动起手来了。”
叶宁语看着青连的模样,心里一阵心疼。叶府从来没有性子跋扈的侍女,青连也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委屈,看那满身满脸的伤,她们怕是不止一个人将这丫头按在地上围殴。
打她的丫头,便是打自己。叶宁语朝四周扫了一眼,她走过去拉起青连,随后看向雍王,一改刚才的愧色和温柔。“今日的事,还请殿下给叶宁语一个说法。”
雍王已经心烦了两天,好不容易准备到父皇面前立功,却又被这件事缠上脱不开身,他更烦了。
“长萧!”他一声呵斥,一个身着黑甲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去衡香院把那两个贱人提来!”雍王咬牙切齿。
叶宁语注意到,他说的是‘两个’。可她面色不显,转身拿着帕子给青连拭泪。
见叶宁语对她的贴身丫头如此上心,雍王在心里不免骂了衡香院那两个贱人一顿。
很快,长萧亲自提着两个女子过来了,其中一个穿着奢华的桃红衣衫,面容娇艳。另一个侍女打扮,此时已吓得浑身哆嗦。很明显,他们是一对主仆。
两人被提到雍王面前,长萧将他们按在地上跪着。
“是她吗?”雍王问青连。
“是。”青连看了那个侍女一眼,嗫嚅道。
雍王将目光落在了侍女春桃身上,不怒自威。“大胆的狗东西,为何要对叶大姑娘出言不逊,还对她的贴身丫头动手!”
春桃没有见到过雍王如此发怒的场面,虽然来之前主子已经跟她交代好,咬死不承认就是了,可此时她的双腿发软,嘴也不受自己控制了。
“奴……奴婢没有。”她好不容易才挤出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