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野的?你们也不在一个频道上嘛。”
青天一声笑,给她讲了和路子野认识的经过。
华雪鄙夷地,“小青,你以后莫跟这种人打堆,我看不惯他一副‘渣男’形象,刚才我把你俩的名字连在一起时,我就想,你的运气莫被他带坏了。”
青天哭笑不得,说她不仅迷信,还有点牵强。
华雪说听一半,信一半吧。
两人走进了某办公室。?有关人员告诉他俩,“你厂生产的深冲扁钢表面有严重油污,我们不能将它进入生产,你们随我到货场去看看吧。”
到货场时,由于昨晚下了小雨,泥地湿漉漉的,一小水凼挡在他们面前,周围都是货物挡着,几块砖头摆在水凼中间。青天对华雪伸出手,叫道:“小心。”
“你背我。”华雪丝毫不惧有旁人。她调皮地说着,两手张开要青天背。
“等你当了我的老婆再背吧。”华雪哭笑不得,骂道:“死徒弟,这账你给我欠着。”她嘟着嘴,伸出手,让青天牵着她过了小水凼。青天只觉华雪的手温润如玉,柔若无骨般。他心头热哄哄的,偷眼瞧了一下华雪,欲松开她手。
华雪倒若无其事地捏住他的手不放,还郑重其事地询问那人一些工作上的话题。
三人来到堆钢处。那人指着其间的一堆钢材,说深冲扁钢就在那被其它钢材压着。
华雪叫那人联系吊车,要亲眼看看实物再说。那人说吊车驾驶员吃午饭去了,要等一会儿,遂安排他俩到值班室去。
华雪与青天不知等了多久,几张报纸翻得几乎能倒背如流了,才见驾驶员开着吊车来了。吊车将上面其它的钢材吊开,露出深冲扁钢来。两人细细看了一下,好多扁钢都有油污。
华雪给青天讲,“这是在轧其它型材时,为了降低噪音,减少阻力,台架上的润滑油打多了,轧完后紧接着轧深冲扁钢,所以就沾附了一些油渍,而深冲扁钢属特种产品,不能沾油。哼,这下,有人要‘背时’(即:倒霉)了”
华雪给厂里打电话,说明情况后,已是下午三点半钟了。
两人走出厂区,华雪热情地邀青天到解放碑去玩。
青天似觉不妥,这个时候了,解放碑有啥好玩的?华雪见他脸色,恳求道:“好不容易一起出来,乖嘛,小青。”摇他手。青天被她语气说笑,看了看她,有点心动。
华雪说要不我亲你一下。
咦!这师傅还有点‘屌’(即:奇怪或出人意外)吔,我想亲她时她不准,她竟主动要亲我。青天心里美美地,不好拒绝,笑了一下,算是默许了。
华雪拿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青天大所失望?。
华雪一副狡相,审视他,“你还要咋样?这余香够你回味无穷了,格……”胜利地笑了。
两人坐上“的士?”来到了枇杷山公园。该公园从某一个方向看,就建在山巅上。
幽蓝的天空,淡淡的云彩,清风拂面。极目远眺,大坪,鹅岭,两路口,南岸,长江河,菜园坝火车站等皆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