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银莺来到尚天预约的酒店某间屋内。
两人如饥似渴相拥着来到床上。
……
事毕,银莺进盥洗室去了。
尚天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想到;小乖乖,自从拥有了你,我就开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两头都要兼顾到,生怕两只船踩翻翘。
想起家里的妻子。尚天承认亏待了她,对不起她。老婆,别埋怨我,是这花花绿绿的世界,同僚的攀比,才让我的良心逐渐暗涩并泯灭。
一年前的一天,尚天经别人介绍认识了在钢铁厂工作的乔琪莎。后来,在尚天的不懈追求下,乔琪莎嫁给了他。不过,他看得出,乔琪莎心不甘情不愿,为什么呢?
一是两人面貌悬殊,他相貌一般。而乔琪莎没得说,两个字,美丽。
二是他母亲,一直不同意儿子与远郊县市的姑娘交往。认为是农村人,走哪里都是舅子老表姑爷七大妈八大姨的,勾子麻糖的一欠欠,农村人素质差没教养。还说儿子不长脑壳只长身高,漂亮有啥用,能当饭吃吗?你还把她当个宝似地,我还就没把她瞧上眼。
乔琪莎知道未来公婆的心思后,气得暴跳如雷。我还是城镇户口哦,若真的是个农村人,怕永远都没有当家作主扬眉吐气的那一天,当即就给尚天下了分手令。
尚天哭爹爹告奶奶地恳求原谅他母亲的偏激话语,说母亲在单位就是个强势人物,在家里也是如此。她毕竟是长辈,你作小辈的就忍让一下吧。
好不容易,乔琪莎消气了。但郑重申明,你老妈子看不起我,我也会看不起她,有几个卵子钱就‘癞格宝打哈欠----口气大得很’。记住,她只要不给我倒歉,我永远都不会叫她一声妈,哼!想‘搓我的夹夹’(即:欺负我),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尚天又叫母亲别夹刀带棍地说话难听,给乔琪莎倒个歉,一家人好好地过日子。
母亲对儿子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还没结婚,就帮到她说话,你个没孝心的瘟丧,老娘生错你了。
婚宴上,在新郎新娘给父母们敬酒时。乔琪莎对公婆一声“嗯。”将酒递上去。公婆不接酒,问乔琪莎喊的啥?乔琪莎把酒递给老公,“给她,这是她自酿的苦酒。”
尚天听了大惊失色,看母亲已被气得直翻白眼。从此,他心里有了一层阴影,那就是,婆媳俩水火不相容是难以和解的了。
尚天想起多少个日子里,在茶楼,在《德克士》,《肯德基》,公园,电影院等都留下了他俩的身影。
尤其是舞厅去的时候更多,那里有明亮摇曳的灯光,铿锵有力的音乐,看着舞友们合着乐曲节奏在舞翩迁。你会不自觉地被感染得脚发痒,并迫不及待地投身其中陶醉自己。
因明后天不跳舞,银莺和尚天夫妇只要有空就相互邀约去一起跳舞。
舞厅是个什么地方?那是一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