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各有所属,想来真是令人唏嘘。”
青天心里感动得稀里哗啦,暗自嗟叹,苦笑道:“你这是啥逻辑哟,歪调正谈。”伸嘴堵住了她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停止了喘息。
青天抱着她走向里屋。
……
清晨,青天走出了她的家门,来到通勤车站。这个通勤车站很大,有几个单位的人在此等车。忽然,青天听到人群中有人叫喊,“我的钱包。”接着,看到从人群中窜出两个人来,这两人他认识,是原来他打过的黑脸汉子和麻脸汉子(见第30章)。
两贼看到青天跑得更快了。跟着,人群里有人喊,“快逮到摸包贼。”
青天看两贼已跑远了,来到人群中,有人说贼娃子刚把皮包摸出来,旁边人看到就吼起来。贼娃子丢包就跑了。两贼娃子,这笔账给你们记到。
通勤车也来了,青天上了通勤车。
《玫瑰园》里,青天一个人在复核乔琪莎刚才算过的五联单。他敲算盘的手法还不是很熟悉,慢慢地拨拉着。
乔琪莎拿着生产班记录的单子开门进屋,看了一眼青天严肃认真地样子,无声地笑了下。走到青天后面,一手放在他坐的椅背上,一手按着桌子,看他操作,看着看着,不觉间俯下身将脸贴在了青天的脸上。
青天看入了迷,毫不知觉,待看完时,猛觉脸贴着什么。他一惊,发现自己的脸和乔琪莎的脸贴得紧紧的。他移开脸,淡淡地看了看乔琪莎,借着余光,门口,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是明后天。
乔琪莎背对着门,毫然不知。她对青天淡然一笑,装模作样地走到一边,“你呀,一口就想吃成胖子,可能吗?”
青天抬头看她,“你的意思是,我很笨吗?”
乔琪莎意味深长地,“你人不笨,心笨,美女守到你,你还能稳如泰山。”
青天停下算盘,“我知道了,你是恨铁不成钢,只可惜,你已为人妻。”
乔琪莎不说话了,鼻孔里一声长长地叹息,“嗯……”坐到旁边,敲起算盘计算五联单上记录的某钢材的长度和重量。她的五根手指在算盘上不停歇地翻飞拨弄着,只听得“叭嗒,”“叭嗒”声不绝余耳。
好娴熟的指法。青天一下抓过她的手,羡慕地,“你啥子手哟?这么灵巧。”
乔琪莎被他一抓,吓了一跳,嗨!原来是他想看手,看就看呗。她笑嘻嘻地,“帅哥,你看,我的手好看吗?我的指甲好看吗?”将手心手背反复亮给青天看。
青天细看她的手,一根根玉葱似地手指,指甲涂抹得格外好看。一只手的指甲涂抹得象大海中溅起的朵朵浪花,一只手的指甲涂抹得象花圃里盛开的朵朵鲜花。
左手背上,一颗米粒般大小的黑痣,赫然显现在她玉手上是那么地富有美感。整个娇嫩的手指及艳丽的指甲,和手背上似刻意点缀的小黑痣,分明就是一件活灵活现的艺术品,让人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