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我走了,你好好照顾他吧。”转身就走。银莺一把拉住他,“别走,他在说酒话,起不来的。”青天挡开她的手,“不行。”拔脚就走,看到明后天睡的那屋,他正慢慢悠悠,歪歪倒倒地起床。
银莺赶在青天后面,见此,大吃一惊,小声地,“啊!他吃醉了从来没起来过,今天……真是邪门了。”
明后天醉眼看人,“咦,你们、你们两个认识?怎么,在一起,哦,这是在,哪里哟。”说完,东张西望。
青天笑了,这人醉了都还在防火防盗防小三。他走到明后天身旁,拍了拍他肩头,“别起来了,我走了,你哟,非要回家再喝酒,明明不是喝酒的料,还说是啥酒神,喝了酒就发神,装神,哈……”正欲走出门。
银莺拉着他问,“你们在外面喝了酒的?”
青天说喝了的,他可能喝了半斤,嗯!要我来你家里喝酒,就为了炫耀你的美貌。
银莺看明后天已倒在床上“唿隆,”“唿隆”扯起了风箱,向青天送了个秋波,“那你说我美吗?”
青天苦笑,点点头。
“真正的男子汉上战场是无所畏惧的,你放心,他这是癔症。”
你说是癔症,我看有点玄乎。青天吓她,“你信不信,他一会儿还要起来,这么大个地雷,突然“嘭”一声响,床上的人不是被吓疯,就是被炸翻,你愿看到这样的场景。”
银莺被他说得吓得倒退了一步。瞬间,她笑了,“你在吓麻雀,他的那本经我还不知道吗。来吧!你是女人还是男人?扭扭捏捏的。”她噘起嘴巴,用力拉青天。一边解开睡袍的带子。
青天看到,她居然、居然挂着空档……他的心在犹豫;盛情难却,只能顺她的意了,拒绝,她老公是我朋友,我若同意她,岂不是猪狗不如。
又一想,云珠(后面会说到此人)所说的权,钱,美女,我现在把美女放在前,是否在本末倒置呢?可依我目前的状况,我能干什么?权利,金钱,不是我不想,而是时候未到。
他耳边似乎有一种声音,眼前这个美女,一定不能碰,一定不能碰。
她见青天不做声,正面进攻不行,改为迂回进攻。她柔情地,“小青,你有女朋友吗?”
青天说女朋友在国外读书。
银莺说你女朋友在国外,那你想打枪放炮咋办?要不,我给你做情人当‘听用’(即:随叫随到)吧。
青天想,我和她老公从小是朋友,今晚这场戏,实非我所愿,就婉转拒绝了她。
银莺有点伤感地,“你知道吗?我和他在床上很少龙腾虎跃,你今晚别走行吗?让我爱一次吧。”
青天口气坚决地,“不行,我必须走,对不起了,晚安。”身上的电话骤然响起,他紧走几步到外屋,看号码不熟悉。他摁灭了,看明后天,鼾声如雷。他对银莺挥了挥手,走出了门。
夜,寒风袭人。青天的心里暖暖地。他为自己果断决绝没有丝毫的遗憾,只庆幸自己在爱情的道路上,走出了难能可贵的正确的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