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叫她先练马步,做了个示范,还有压脚,踢脚,仆步等。“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你必须先把基本功练好,有空就练。以后你到重庆来读书,我才有空教你。
“好,我以后一定到重庆来读书。”
青天给她讲解基本功。
随后,青天洗浴后在屋里练《八段锦》。玉如进来,看他练完后。两人一起上床。
玉如说有老公就是好,好温暖
青天问她我们在一起‘灯下黑’,你父母知道吗?
她笑了,轻轻打了他一下,“成年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小青,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快乐,要不,我们结婚吧。”
青天说心里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概念。她说我想在你这张白纸上画出我俩的宏伟蓝图。
青天说她是在自娱自乐,“睡了吧。”
次日早上,玉如说今天客人多,我先起床。青天随后起来,正在练功。小妹如玉跑进来说:“哥哥,快去看杀猪。”
青天随着如玉跑出门去,只见门口坝子边烧着一锅烫水,几个人将猪赶到坝子,缚住四脚。那猪拼命地乱扳乱跳,嘶叫着……
猪原来是这样被杀的。青天看着杀猪人的胜利喜悦之情和小孩子的欢呼雀跃声,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中午,青天嘴里嚼着新鲜的猪肉嘎嘎,想到昨天去猪圈看它时,心里五味杂陈。
白天,有稀疏的鞭炮声。
晚上,到处是鞭炮声,此起彼伏。家里又来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亲戚朋友。人多意味着事情多,青天见忙不过来,也去帮一下理菜什么的,做一点简单的事。
要吃年夜饭了,门口一些小孩在放着鞭炮。“噼噼啪啪”的声音,震撼着山乡,也震撼着人们的心灵。
吃饭时,青天见没人喊他,纳闷了,怎么回事?一看正屋的三张桌上,几个老辈子坐在正席上,其余全是男人,大人孩子没一个女人。
他们像没看见其他人似地,自顾喝着吃着。
青天看玉如在上菜,就问她这些人自己吃上了,你母亲,还有你的嬢嬢婶婶都……
颜父离桌过来拉他,“小青,我们在找你,来,跟我坐一桌。”
“伯父,怎么回事啊?”
他说我们这里的规矩,除夕晚上吃饭,女人不能上桌,等男人们吃完了,女人们才能上桌去吃饭。
青天听得心里如惊雷滚滚,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不平等的习俗存在。他回头看身边的人,都是女人,有的眼巴巴望着喝酒吃饭的男人们,有的看似习惯成自然了,脸上没啥表情。而颜母在厨房忙得脚不沾地似地,如玉在厨房烧火。
青天问如玉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人,你们女人就不是人了。
如玉气呼呼地,“他们是大爷,我们女人啥都不是。”
青天叫住在上菜的玉如,压住火气质问她,“你们女人就不是人吗?难道女人低人一等吗?没有女人能有他们这群男人?这些女人里面有你的母亲,有你的长辈,你就忍心让你母亲和长辈们忙了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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