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说:“我是裁缝,你说我能找她干嘛?”
护士小芳说:“姐,看你说的,万一你们是同性恋呢?”说着已经笑得眉毛都弯到眼角。
“小芳,走。”蒋氏拉着小芳的手就想走。
“蒋姐,去哪,先说。”小芳看着蒋氏说。
“睡觉啊,我是同性恋。”蒋氏死拉硬拽就想往里走。
“姐,我怕你行不?小娟不在,我们馆长也不在,他们到外面去旅游结婚了。”小芳说。
“好吧,他们倒是打得火热,你呢?有男友没有?”蒋氏关心的继续说:“我有一个朋友还行,长得强壮。”
“姐,我又不是找种猪,要强壮的人干嘛?”小芳不服气的接着说:“我就找你这样柔弱的男人。”
“咋把我看成男的,你瞎眼了。哼,强壮的男人好啊,夫妻两个晚上加班舒服啊。傻姑娘,一看就还是没有**。”蒋氏说得漫不经心。听得小芳满脸通红。她谈过一次恋爱,但是手都没有牵过。她在省城一所医院拜师学了两年的护士,前一段时间父亲过世了,为了缓解母亲的痛苦,她放弃了省城的生活,回来安龙,这么就到旧都医馆上班嘛。他很想知道谁是杀父凶手,她一定会报仇的。
“蒋姐,你无聊死了,什么都说,脸皮咋这么厚呢?难道结婚了都这样吗?刚才你是说给我介绍对象,那就麻烦你说话算数。”霍小芳认真而羞涩的说,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
“我看了,城南诊所一个青年我看很适合你,又帅又壮,你肯定幸福死了。他还是医生。”蒋氏眉飞色舞的说。
“好吧,那你到时候和他说一下。”霍小芳说。
“我现在就去给你说。”蒋氏风风火火的就走出了,这惊呆了霍小芳。
小妮走到教堂,在里面咳嗽了几声,从教堂最里面的房间走出一个带着面具的女子。“怎么这么久才来,想死吗?嗯?”
小妮说:“自从参加军统,我就没有想过要活着出去,死有什么可怕的?”
面具女子哈哈大笑:“有骨气,果然不是软骨头,要是软骨头我立即杀了你。说,见面有什么情报?”
小妮说:“首长,我近期发现了不同的电波,需要您们的协助。”
“还有吗?”面具女说。小妮说:“我就没有了。您有什么指示吗?”
“刺杀军队副官杨得伍。”
“首长,理由。”小妮内心也不想当杀人工具。
几把冲锋枪直接在教堂扫射,但都避开了小妮,那子弹在她耳边飞来飞去。“安心执行命令,再乱打听,就把你打成筛子。”
“小心老娘收拾你。”小妮在心里这样想。面具女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吗?想杀我的人没有出生。”
小妮给这个女人竖起大拇指,然后就出去了。小妮瞬间怕起来,难道这女人会读心术吗?怎么自己怎么想的她都知道,到底是什么邪术?小妮走出交通,叫上人力车,走到街上买了十根冰棍,就返回贺明明家了。回到家后,贺明明三个未成年儿女一人一根,两根想给贺明明夫妇,一根给自己,另外剩下的想拿给其她丫鬟。但见贺明明夫妇不在家,就全部分给其她下人。她像天真的少女一样坐在贺家大门槛吃起冰棒。她自己在想要是自己不问面具女人,估计她也不会布置任务的,都怪自己多嘴,现在为时已晚。问题是怎么杀副官呢,自己和他无冤无仇,难道真的忍心下手吗?这个是棘手问题。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冷血。
李丕春见王顺谋去单乳山两天都没有消息返回,就派王小跃和龙图昌去支援。在庹清的协调下,王小跃和龙图昌一大早各带一把冲锋枪,六百发子弹,两把手枪,二十枚手榴弹,骑着高头大马沿着王顺谋他们的线路出发了。出发前李丕春让他们看了一眼地图,让他们强记于脑,幸好文化不高的俩人记忆力还算好,换是别人就不一定了。他们俩下午点就进入单乳山片区地界,也就是跨过坪上寨上面的垭口,同样林里发出各种怪异的叫声。
王小跃在坐骑上向四周抱手道:“各位好汉,我们是大威旁王乡长的人,来寻找王家副总管,请各位不要阻拦。”连续重复多便,林里的怪叫更大声。龙图昌扯破嗓子说:“我们八百士兵就驻扎在大威旁,只要我们一个星期内没有走出单乳山,你们将被剿灭,。望各位好汉给面子。我们只是找人,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大家请给一点面子。好不好。”
王小跃低声说:“你疯了,我们哪有什么兵。”龙图昌说:“王兄,战斗团已经被我们收编了,那不就等于我们的兵吗?”
“李丕春同志可没有让我们说大话啊,你真的是不成熟。而且兵都要分区才能批准行动的,又不是这里的支部说了算。”王小跃抱怨说。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这个道理你没有听过吗?”龙图昌辩解说。
“算你厉害。我刚才说得嗓门都疼死了,你来喊吧。”王小跃对他说。
“山上的好汉,我们是王虎河乡长的人,我们是来找他的外甥,王顺谋,请大家给与方便,不要为难我们。”龙图昌向四周抱拳。“各位好汉,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前提是你们不能阻拦我们,否则我们会不客气的。你们保证我们的安全,我们也会护你们周全。”干咳了几声,从腰间摸出水壶抿一口高粱酒,“各位好汉,请给我们放行。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只是来找人。”
山上的怪叫声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