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要被打五十大板咯,哈哈,开玩笑的。”惹得大家哈哈大笑。黄择说:“我就是做事情太谨小慎微了,有时候放不开手脚,在这一点我需要向大家学习,你们别看四毛才多久的党龄,但是他吃苦耐劳,而且富有牺牲精神,讲义气,大方,这些都是要学习的。”贺明明说:“大家基本上都讲了一遍,都能够认识到自己优缺点,但是我们现在由于斗争的紧迫性,党员民主生活会开展有很多不足,我提议以后任何大的行动结束之后,我们都要开展总结,把过程中的不足逐一罗列出来,尽可能在以后的行动中避免。同一样错误我们不能犯第二次,因为我们确实损失不起啊。各位还有什么事要讲不?”黄择说:“我提议以后要是有条件的话,我们还是一个月聚一次,这样既能总结过去,也能为下一步做打算。”贺明明说:“那这样吧,我们一个月见一次,具体时间和地点临时安排。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没有就散会了,待会按照既定计划撤走。”李丕春说:“我现在没有说的了。那我们一个月后见。”先是李丕春出去,之后是王泊龙和王顺谋,最后是李四毛、邵岗、贺明明、黄择。大家都装不认识,一出路口就登上事先等在那的人力车走了。王顺谋、李丕春、王泊龙三人没有直接回王家大院,他们在安龙城巡店,把九家店铺逐个了解,对一些不足指点一下。这三天晚上,九个店铺的掌柜都过来陪他们三位吃饭喝酒,虽然三位对这个行为不屑,但是为了掩护身份,必须应付的场面一个不能少了。三天之后他们才离开安龙城。王顺谋估算了一下,经过合理做账,结余了两千以上的账外资金了,合适时机可以用来支援革命。
时下的安龙城,正直夏季,粘稠的空气让人一动就冒汗,街边的柳条随风摇摆不停,就像妩媚的女人在欢迎客人的到来。人力车夫依然卖力的奔跑,等待揽活的空档就躲在柳树下睡觉。不时有警察列队经过,街边的小贩不知是出于善意还是胆怯,都躲到最边缘。已经解除宵禁,晚间出来消遣的人逐渐多起来,三三两两的,彼此认识的就打招呼,不认识的就各走各,到是一派和谐景象。偶尔刺耳的警哨声和枪声会划破了路人的胆子,大家都会躲在自家小房子里。小巷里无聊的夫妻会吵架,顽皮的儿童会嬉闹追打,大家都是在应付着过日子。黑暗中一切见不得人都事务都会发生。
强兴旅馆案发后大门紧闭,非常荒凉,夜深后有部分人都不敢路过该路段。房东夫妻找不到租客,整天在家吵架,一个说一个不是,最终根源都是离不开柴米油盐。没有进账,家里的开销就成了困难。最近安龙城来了一个头面人物,一来就把强兴旅馆盘下来,一些好心人对着租客说,死了好多人哦,最好不要租哦,没有生意的。租客说我就是租来做诊所的,看有不有人来。租客不信邪,闲人也等着看笑话,人间就是这样,总是有不少一正一反的力量在叫板。一个半月后,房子装修好了,一到三楼一共有一百二十个床位,后门楼梯保留。一天中午,炮仗噼里啪啦的想个不停,门口来了很多看热闹的,看客忘记了此时的自己已汗流浃背。牌匾高挂,被红布盖着。“掌柜,时辰到。”红布被拉下来,黑底鎏金隶体“旧都医馆”横空出世,四个字中间一个‘十’红得耀眼。大家掌声不断,带头鼓掌的就是房东夫妇,他们就像被买通的托儿一样,鼓掌姿势有点夸张,女的左摇右晃,男的也配合着摇屁股,有点类似于舞池里的动作,他们是要人们知道,他的房子不愁租的,地段又好。“各位相亲父老,本人善于中西医结合治疗疑难杂症,我的伙计也都是科班出生,我们不能说包治百病,但是五脏六腑还是可以做一些简单手术的。你们回家转告你们的亲人,从今天起,我们在一个月内每天免费给前五十名患者免费治疗,只要我们能治的,我们全包了。”“好,好,鼓掌。”人群里大家欢声一片,一听有免费的,人群里一个拄拐的老太说:“能不能给我拔牙哦,小伙子?”“可以,可以,老奶奶,跟我走。”旁边一个年轻的医护人员扶着老太进去,人群里马上又响起掌声。“大家静一静,我是旧都医馆的馆长,名叫樊镇栋,兴义人,在外求学几年。大家都叫我小樊就可以了。”一个抽旱烟的老头说:“你都快五十岁了吧,我这个年纪叫你小樊可以,小年轻的就不合适吧,还是叫樊医生好。”樊镇栋说:“老爹爹说得对。”人群里有一个人说“好,就这样叫。”大家也忍不住笑。樊镇栋人长得老成,带一副宽厚眼镜,实际年纪也就四十不到,刚才老爷爷眼睛花了。
李四毛气喘吁吁说:“掌柜的,原强兴旅馆被改造成旧都医馆了。”黄择看着医书说:“慌什么慌啊,这很正常啊。”李四毛很不满的说:“排场很大哦,一个月内每天都有五十个名额是免费治疗的,一共有五六个医书和护士,那护士好漂亮哦。掌柜的,你也招几个漂亮护士嘛,我现在还单身呢,我等着您的好消息呢。”黄择说:“快去看医书。”“是。”李四毛不得不到一边去看书。章周说:“隔壁那个女孩很适合你。”“二师傅,那是傻女,我不要啊。”大家哈哈大笑,里面的患者也忍不住笑。